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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極樂的世界,沈小沫忘了自己是誰。

長指躥入衣衫,輕而易舉地捏住她顫抖、堅、挺的乳tou,細細揉、捻,微微用力。粗糲的指腹摩擦著她最最柔嫩的尖兒,令她頭皮發麻。

顫慄般的觸感讓她再陷瘋狂,整個身子猛烈彈起,身、下也因為顫慄而緊緊夾縮。

白衍林被她緊緻的下、身吸的欲、根脹痛,加上捻著她乳jian的指尖傳來陣陣發麻的觸感,讓他差點繳槍。

可又不甘心就此罷休。

看著她飛舞著長髮,聽著她的淺吟低鳴,白衍林也粗吼出聲。

太舒服了,她壓下腰肢,屁股高高撅起,白花花地胸脯壓擠在穿上,白皙的小手勾起,緊緊攥著被單,長鳴全數憋在被子裡,聲音媚的滴水。

一下又一下,感受著他的粗壯,強健,有力。一下一下,她幾乎溺斃在這絢爛的感官世界裡。

屁股撞在他的腰上,沈小沫渾身痙攣,一股水由細變粗,由緩變急,倏地噴發。滾燙的水流噴在白衍林的大腿,激的他渾身一顫。

同時,將自己囤積已久的濃濃液體全數噴射在她的體內。

像是火上澆油,沈小沫再一次痙攣。

狠狠跌落,沒了動靜。

最深層次的性,是帶著最深度的愛。它會創造深刻的傷口,同樣,也可以療傷。

沈小沫在深重急促的呼吸中,覺得自己心中裂開的某一處,盈滿了,癒合了。

那種效果並不見得有多麼鮮明,卻很深刻。

清理過後,白衍林將她抱在懷裡,下巴在她柔軟的發頂磨蹭。

他的手在她光滑細膩的肌膚摩挲,溫熱的掌心讓她目眩神迷。

性、愛最重要的一刻是餘溫。

沈小沫終於明白這個道理,孟浪過後的溫存,像酒後微醺,迷濛蒙,卻又清醒。

還帶著些許回味,在深心裡蕩。

她不想再費勁否定自己的欲、望,它無可無不可,問題在於自己的內心。

噘著屁股蹭入他的懷抱,肌膚相貼,伴著餘韻,她沉沉睡去。

白衍林躬身在她的額角印下一個吻,望著她的眼底盡是溫柔。

沈小沫,你知不知道,多少次我醒來,面對著你的睡顏,心都無比澄靜。

愛女人是一種藝術成就,白衍林把它當做一種修行,一種習慣,只為全心全意,只為她。

隔天一早,沈小沫睡得迷迷糊糊,恍惚感覺身邊有動靜,弱弱地抬了抬眼,白衍林光裸這背脊坐在床邊,正在穿衣服的樣子。

頭有點沉,輕輕一動,大腿根也傳來陣痛,昨日的瘋狂殘影還在腦海裡,沈小沫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睡意濃濃,“白先生,記得穿襯衣。”

白衍林聞聲轉頭,英俊的臉上勾勒出俊美的微笑,趴過床頭,在她軟糯的唇上輕啄,“媳婦兒你真盡責。”

沈小沫閉著眼微笑,自豪無比,“那是。”

小手摟住白衍林的脖子,胡亂吻了一氣,“你路上小心點,我知道你和局長吃飯要喝酒,但是要少喝,知道嗎。”她偷偷地笑,心生一計,“你就說,現在準備要孩子了,戒了,昂?”

白衍林饜足地點頭,捏了捏她翹起的小下巴,用鬍渣蹭了蹭她的臉蛋,“丫頭這麼聰明?我走了啊。”

“恩。”沈小沫心中滿滿的,還眷在笑容裡,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同一時間的白家,白母許芝在廚房裡邊忙活邊喃喃自語,似乎都能從藥湯鍋裡看見一個白胖胖的大孫子。

別看許芝是知名藝術院校的鋼琴教授,整天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可碰到兒子去媳婦,生孫子也不免得俗一把。

白衍林今年30,她原想在兒子二十七八的時候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