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多問了。”
大袀心中不由得一笑,只想,三枝竟離開無底洞回了鴻蒙嗎?他到底還是個重情義的人,大袀見這道人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就道:“道友但說無妨,在下聽了絕不會再四下亂講就是。”
見大袀一臉誠懇,疤面道人就道:“三枝道人手段最厲害,大家都說他心狠手辣,如果有人得罪了鴻蒙道派,這人往往暗中下毒手。我也是聽說,那三枝道人似乎以前修煉妖法,來路不正,據說在鴻蒙道派也是人緣極差,可這人據說與鴻蒙道派淵源不淺,具體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大袀急忙稱謝,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既有這四人在,足可與十一道派較量一番。”
疤面道人點點頭,又道:“何止這四人,鴻蒙道派中還有兩個道姑,稱為二聖,只不過這兩人很少露面,名聲也都不如這四人響亮,不過聽有人說,這兩個道姑恐怕本事還在那四人之上。”
大袀只略點點頭,問道:“那兩人又是哪個,為何又在這四人之上。”
疤面道人見大袀聽得入神,就又道:“那兩個道姑一個道號花無常,一個道號紅釵,我也是聽別人說,那個花無常手段之高,鴻蒙道派無人能與之相抗,據說那個三枝道人曾與她爭執過招,結果被打得丟盡了顏面。而那個叫紅釵的道姑,卻極少有關於她的傳聞,不過天下眾人都知,這些年鴻蒙道派和天師觀沒有掌門道人,據說大小事務,都由這紅釵道姑定奪決斷。這女子的來歷就更隱秘了,更無一點關於她的傳言。”
這時大袀卻似乎聽得有些發怔,久久失神,那疤面道人講得起興,又談及鴻蒙道派失蹤的掌門道人的事來,大袀這時卻已心不在焉,只抱了抱拳就轉身走了,那疤面道人本講得興起,不由得暗道了一聲怪人。
找個地方,大袀變化回真身,取下面具,只在無人的山石處,呆坐了起來。
不知過了幾時,天色忽然暗了下來,大袀才有所覺察,只抬頭看了看,只道:“該來的還是要來。”
這時就見天空又上百道人聯袂騰雲而來,遮天蔽日,直停在雞籠山對面半空中。那些等著看熱鬧的道人都露出驚訝之色,會騰雲也都騰雲而起,不會騰雲的俱都仰起頭眺望,都要親眼見見這驚天動地的大事。
過了一會兒,也不見雞籠山有道人出來,那上百道人中忽然有平和的聲音說道:“我等俱是十二道盟的同道,前來鴻蒙道派和天師觀拜山,難道鴻蒙道派和天師觀的道友竟不歡迎我們嗎?”
耳聽這聲音語氣溫和,遠遠送出,眾人離得很遠也聽得清清楚楚。過了一會兒,忽然就見雞籠山主峰上呼啦啦現出上百身影,蜂擁而來。四周觀望的道人俱舉目觀瞧,有識得的就道:“快看,來了,來了,那最前面的不就是鴻蒙道派的二聖四尊嗎?”
這時雞籠山出來的眾人已到了十一道派的道人對面,雙方壁壘分明,立時即是敵對之意。
十一道派的人群中就走出十幾人來,當中一人正是天極觀的本蘊掌門,只笑道:“鴻蒙道派這麼多道友出來迎接,真讓貧道受寵若驚了。”
這時就見雞籠山出來的人群中有五人已站在前面,又有個明豔女子一臉冰霜地走了出來,卻一言不發。
本蘊道人又道:“這位就是紅釵道友吧,可願與貧道商談商談,貧道有些不解之處,要向道友請教。”
紅釵卻依舊一言不發,卻聽身後有個一臉陰冷的男子冷冷地道:“你們既然興師動眾而來,還假惺惺地談什麼?此事已沒有什麼可談的。”
本蘊道人身後也有一人冷哼道:“聽三枝道友似乎在責怪我們了,我們十一道派不知派了多少人,向你們苦苦相求,求你們以天下大局為重,是你們一意孤行,我們才不得已出此下下之策……”
這時本蘊道人急忙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