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走,說不定還能追上天齊!我現在去找那谷文錦,將獎金領了就動身!”
眾人聞言,微微一怔,盡皆露出抹苦笑!不過對此,眾人倒沒有任何異議,儘快迴歸聖城確實重要,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能夠撈上一筆資金,對眾人來說也是件好事!
而就在眾人準備分頭行動之時,那屋外忽然傳來一道清朗的聲音,道,“天佑老弟,你們在嗎?在下谷文錦,特來拜會!”
“恩?谷文錦來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邢塵微微一笑,揮手收掉了禁制!而其餘眾人,也盡皆露出抹戲謔的笑容,一個個目光火熱地看向屋外,等待著財神爺的到來。
……
羽天齊與夢姑娘改頭換面,踏上歸程,利用夢姑娘的飛行利器,兩人趕路的速度極快,僅僅一日的時光,兩人便來到了聖城的不遠處。
由於快要到達聖城,兩人也不敢大張旗鼓地接近,只能收掉飛行利器,換上了兩身兵士的服裝,大搖大擺地朝聖城之內而去。對於夢姑娘有兵士的甲胃,羽天齊也不吃驚,對此不聞不問,表現地極為平靜。
兩人剛來到聖城的城門口,便被那唯一的一名守門兵士攔住,此人神色詫異地打量了番羽天齊二人,才低喝道,“你們是哪個軍隊計程車兵,為何會在城外?”
看著眼前這名唯一的守城士兵,羽天齊眉宇間閃過抹詫異,緊接著,羽天齊便意識到了什麼,並沒有回答士兵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道兄,這裡怎麼只有你一人,難不成是妖獸大軍已經壓境?”
那士兵警惕地看著羽天齊,當即冷哼道,“休要探我城情況,速速回答我,你們是何身份!要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羽天齊一怔,頓時無奈地解釋道,“我們二人是玉衡的人,奉長老的命令出外辦事,如今事情已經辦妥,所以回來了!”說著,羽天齊從戒指內取出一塊令牌遞給了那名士兵道,“道兄,這是長老賜予的令牌,我們此次出外辦得乃是隱秘之事,還望道兄莫要對人提及!”
那名士兵接過羽天齊遞來的一面古樸的令牌,瞅了半晌,才將令牌遞迴給羽天齊,目露精芒地打量了一番羽天齊,道,“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等身份!倒是在下眼拙了!既然是自己人,你們就進去吧!放心,此事在下絕不會對任何人提起!”
羽天齊取出的令牌正是藥童在玉衡為了方便自己行事所給予的長老令牌。原本羽天齊還在擔心眼前計程車兵是否認得,但是現在,見那士兵是個識貨者,羽天齊也稍稍安心。若是眼前計程車兵真認不得這塊令牌,羽天齊也就無能為力了!
“多謝道兄!”接過令牌,羽天齊寒暄了一句,才繼續問道,“道兄,現在可否告知我城內的情況?”
那名士兵微微躊躇一陣,半晌才黯然一嘆,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瞞你。前幾日,妖獸大軍便已在城外十里處集結完畢!這兩日下來,已經展開了試探性的進攻,雙方各有損傷!今日清晨,那妖獸大軍便全體開拔,逼近了城池,一直與我城對峙!如今大戰雖然尚未展開,但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所以兄弟你也看見了,這城內所有計程車兵,幾乎都已經去了北面的城門集結,準備與妖獸血戰!”
羽天齊眉頭微皺,當即知道了形勢的嚴峻,隨即也不再廢話,準備前往北城門。不過那士兵又突然叫住了羽天齊,道,“小兄弟,你能擁有玉衡的長老令牌,定是玉衡出色的子弟,這一次,你可要為玉衡爭臉,幫兄弟我多殺些妖獸!”
羽天齊一怔,當即開口問道,“道兄,難道你也是……”
“不錯!我也是玉衡的學員!我來聖城已經十年,可始終沒有機會與妖獸正面作戰,這一次本想上陣殺敵,可奈何要堅守崗位!”說到這裡,那士兵的臉上露出抹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