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別怕,是我!”
是熟悉的聲音,女子這才鎮定下來,被對方用手封信的嘴呢喃了一句。
對方這鬆開了手,得到了自由,女子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只見站在自己跟前的男子身穿著普通老百姓的灰色布衣,頭戴斗笠,斗笠的四周還垂掛著黑色的紗布,擋住了他幾乎大半張臉。
女子不由得‘卟赦’的一聲,指著對方笑彎了腰,好一會才道:“林新洪,你這什麼裝扮?”
來人將擋在臉上的黑紗給掀起來,苦笑著道:“這滿街滿巷都貼滿了通輯我闔家的畫象,我能不這樣麼?”
“你既然知道如此,不好好呆在陽山,非得跑到這兒來。”女子說著。
——
男子模樣緊張,只見他左盼右顧地看了一下四周,並抓住她的手臂說道:“這兒講話不方便,蕭燕,跟我往這邊來。”
“我們不是去如意樓麼?”
男子再次苦笑著說道:“你看我這身份能到那人多嘴雜的如意樓去麼?跟我到裡面去吧,這深巷的盡頭處有一家裁縫店,那是我安插在這兒的據點,絕對安全。”
於是他領著她兩人一前一後地往前走去,匆匆地跨進了裁縫店內,並往裡屋走去,一個布衣女子給兩人上了茶後就銷聲匿跡。
兩人圍坐在一個圓桌旁,蕭燕看一了下四周密實的環境,心大心細的不敢在此處做過久的逗留,不由得出聲催促著對方說道:
“喂,林少爺,你爹忽然變節投靠了齊克爾,現在都成通輯犯了。要是讓我爹知道我還跟你有往來,定煎了我的皮不可,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我得趕緊回去了。”
林新洪聞言不由得嘆惜一聲道:“我爹現在也後悔了,但我們既然已經投靠了齊克爾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現在唯有給齊克爾賣命了!”
“你現在跑這裡來,不是賣命簡直是送命了!”蕭燕誇張地比劃著。
雖然她這話說得刻薄,但說的也是事實,林新洪不由得握緊了拳頭,衝著她直言道:
“蕭燕,我倆一向交情不錯,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也不想離開陽山,但現在有任務在身,非得完成不可,看在咱倆的交情的份上,你得幫我一把。”
“要說交情,你跟我哥更哥倆好,為什麼你不去找他?”
林新洪一時啞然,最後還是實話說道:“你哥不是在衙門謀了一個陪戎副尉的職位嗎?我是怕-----!”說到這,他沒敢將後面的話給接下去。
“我知道了,你是怕我哥出賣你好換取功名!”蕭燕恍然大悟,回頭一想她又說道:“不過以我哥那性子,會這樣做也說不定。”
林新洪聞言更是苦笑。
蕭燕說道:“說吧,有什麼是我能幫得上你的?不過我這沒權沒勢的不一定能幫得上你。”“是這樣的,我其實是來這裡替匈奴找他們走失了的小世子的。”
蕭燕聞言不由得愕然:“匈奴的小世子?那不就是齊克爾的兒子麼?他不是應該在匈奴麼?怎麼會跑到石溪來了?”
林新洪不由得嘆息一聲,說道:
“元武帝親自率領著五萬精兵與匈奴對抗,說實在的其實齊克爾也沒有多大能戰勝的把握;他這是想為自己留一條後路,於是就讓幾名匈奴士兵僑裝成平民打算將世子送到遠離戰火的地方去;誰知後來我們的人在你們這石溪縣發現了那幾個僑裝的匈奴兵衛的屍身;估計他們是在中途被識穿了所以才落的難。但我們卻一直沒有世子的下落,現在世子是生死不明。齊克爾知道我比較熟悉石溪這個地方,這不,就讓我攤上這爛攤子了。”
蕭燕點點頭,原來如此:“那你想我怎麼幫你?”
“你回去幫我打聽一下,元軍到底有沒有俘虜過一個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