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裙子勒得她腹部胸口緊繃,喘不過氣來。
盛璟突然轉過身來,他面若冰霜,整個人散發出強大的氣場,冷聲道:“還有,趕緊從這裡出來,別髒了我家的地毯。”
盛璟開著車往市區走,他破天荒地沒有去找劉嘉一,而是叫了程誠出來。
剛掛了電話,就看到有簡訊進來,盛璟本來不想看,在看到是劉嘉一的時候,心頭一軟,點開來看。
劉嘉一:我就是閒著無聊發條簡訊而已。
盛璟笑了笑,在小賣鋪門口買了一盒煙,一邊回著她的簡訊:我知道你想我了,沒關係,我也在想你。
點了傳送鍵以後,他勾起唇角,會心一笑。他甚至能想象的出她滿臉嫌棄眼底卻有止不住的喜悅神色,那樣的她是他最沒有辦法抵抗的。
順著路走了幾步,盛璟拆開了剛買的煙,摸了摸口袋,才想起他已經許久不抽菸了,打火機這種東西早已經淡出他的視線。
嘆了口氣,他坐回了車裡等著程誠。
沒過幾分鐘,程誠就到了,站在他車一側敲了敲他的車窗。
盛璟不緊不慢地從車裡下來,一下搭上了程誠的肩膀。
他晃了晃手裡的煙,帶著一絲痞氣的笑容:“兄弟,我想抽菸了。”
程誠拉著他的胳膊下來,從口袋裡掏出了zippo的定製打火機丟到他手裡。
“不是說戒了嗎?”
盛璟沒有回答他,點燃了煙將打火機揣進了口袋,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個菸圈。
這邊離市區還有些距離,不似榮市川流不息的車輛還有來來往往腳步匆忙的行人,郊區的小路上出了夏蟬的鳴叫就是稀稀拉拉的小房子。
盛璟難得卸下偽裝,走在路上不擔心被人認出來,心情都好了許多。
他突然回頭問程誠:“你不問我到這邊幹嘛來了?”
程誠搖頭,他自打幾年前認識盛璟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性格的人,他不想說的話,就算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會說,不過喝醉了酒可就不一定了。他和劉嘉一的那些事兒,都是在醉酒的時候七七八八說給他的,不過,他也很少在別人面前喝醉,他是個例外。
盛璟主動交代:“魏懷青說有事找我,約在了這邊。”
他彈了彈菸灰,抬眼望著遠處的天色,露出了嘲諷的笑:“她居然敢拿劉嘉一威脅我,你說她是不是腦子有坑?”
程誠沒有接話,只是跟在他後面慢吞吞的走著,聽到劉嘉一的名字後,眼皮跳了跳,卻被他不漏痕跡地遮掩過去。
“五年前,她也是這麼跟她說的嗎?”
恐怕不止,程誠在心裡默默加了一句。
作為一個局外人,他也不想知道那麼多,可是誰知道這兩個人,誰有事都叫他出來是什麼意思?他最近為《微光》的拍攝也是發愁得不行,怎麼會有空管這兩個人的私事?
想起之前盛璟不在的那兩天,程誠突然開口:“前兩天,我帶劉嘉一去你家裡了。”
他當然知道他說的家是哪個家,當初劉嘉一走了之後,他就把那個房子買了下來,這麼多年一直維持著當初的原狀。只是他從來沒告訴過她。
盛璟一個不注意,被菸頭燙到了手,反射性地丟在地上踩滅,他糾正:“是我們家。”
程誠無奈地重複:“對,是你們家。”
盛璟這才滿意地點頭,之後方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哀怨地責問:“不對,你們為什麼會一起出去?”
程誠啞口無言,被他的腦回路深深折服,這真的是粉絲面前走禁慾冰山系的偶像包袱十足的盛璟嗎?
“不知道魏懷青跟她說了什麼,那天她突然叫我出去問解約的事情。”他有些猶豫,卻還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