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上出錯,聽說那訊息也是太醫說的。”王氏一幅不可能的表情,說道,“何況張大人現在是什麼身份,哪裡敢有人開他的玩笑。我看定是張大人看上了那家顧念,只是怕那女子出身不好,迷惑了令夫。”
茹雪聽了她的話,微微有些失神。接下來也沒有心情和這些女人說話,提早回了家。
晚上,張凡回來,茹雪看著丈夫欲言又止,那知張凡卻說道:“今兒個真是怪事,同僚們個個見到我都發笑,我追問也沒人告訴我究竟是為何!”
茹雪聽了張凡的話,心中想到:“相公他也不知道?”一定決心要問一問。
夜晚,房中,張凡向茹雪求歡,茹雪卻是拒絕了。張凡以為妻子這些日子勞累了,也沒有強求。
茹雪看了看丈夫,說道:“相公,可是有什麼心事?”
“為夫哪裡有什麼心事,若是有什麼定會告訴我的好茹雪。”張凡說道。
茹雪見丈夫不想說謊,大著膽子說道:“可是茹雪死後相公不周,相公想要納妾?相公只說便是,茹雪定不會阻攔,只是希望相公不要如此縱慾,以免弄壞了身子。”
“茹雪,你到底在說什麼?”張凡聽了她的話很是詫異。
“相公不必再隱瞞了。”當下,茹雪將白日聽到的訊息告訴了張凡。
張凡聽完了她的話,有些哭笑不得,卻也不好說是皇帝叫他去尋那藥材的,只好說道:“茹雪,你不相信為夫嗎?那藥材只是……只是有人讓為夫幫他去拿的,那人不太好露面。”
“真的嗎?”茹雪有些不太相信,畢竟張凡沒怎麼說過謊,表情很明顯。
“自然是真的。”張凡說道,“至於為夫想納妾之事純屬那些女人的風言風語,絕無此事。就算是真的,我也會對我的茹雪如實相告,決不隱瞞。”
茹雪這才相信了他,有些撒嬌地說道:“就是說相公還是向納妾了!”
張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卻沒有否認。
“那妾身就努力些,看相公可有力氣去想那些事。”心結解開,膽子也壯了,調笑起來。
當下又是一陣春意盎然。
一夜過去,第二日一大早,張凡又去了錦衣衛衙門。剛進衙門那些人還是曖昧地看著自己,張凡只道了原因也不點破,微笑著打招呼。
進了裡間,朱希忠正在那裡,張凡過去見禮:“大人,您來了。”
“嗯,家裡事多,今日才辦妥。”朱希忠說道,“聽說你新婚不久,又要納妾了?”
張凡哭笑不得,慌忙說了原因。
朱希忠聽了他的話,說道:“是何人託你辦的,我都不能知道嗎!”
張凡說道:“贖下官無禮卻是不可告訴大人。”
“我知道了。”朱希忠心裡明亮著,其實早就猜到了,也不再多做糾纏,說道,“還有幾日即使上元了,你們可商榷好了。”
“下官和幾位千戶商量了好些日子,大致都商量好了,只剩一些細節。等全部弄好,定會呈給大人和皇上過目。”張凡說道。
“如此甚好,你是首次領這麼多人,但是也別縮手縮腳,放開了做。”朱希忠說道,“就是也要給我留心,別出什麼紕漏。”
“下官曉得。”張凡說道。
今日無太多事,早早回家的張凡發現馮寶在自己家堂中坐著,趕忙上前問候:“馮公公,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咱家也是奉了陛下的聖諭。”馮寶說道,“陛下有口諭傳下。”
張凡聽了正要下跪,馮寶說道:“張大人請起,陛下說了,聽這口諭,張大人不用跪。”
張凡有些疑惑地站起來,看到馮寶神秘地對自己招了招手,湊了過去。馮寶小聲在張凡耳邊說道:“陛下說:‘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