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有些公事,不知道何事才能回來。”張凡沒有說自己要去哪裡。
茹雪聽到,以為丈夫只是不忍和自己分別,雖有些傷感新婚不久就要分開,可是聽到丈夫如此關心自己,心中更是甜蜜,說道:“相公不必煩惱,當以事業為重,若是因為茹雪而無法專心,茹雪不就失了婦德嗎!”
張凡聽了嬌妻的話,心中也稍稍放下些,想到:“是啊!這事躲也多不掉,何必如此,不如豁達些好。”
“何況這也說明相公很得朝廷重用,茹雪也很開心。”茹雪接著說,話語間已帶上了情慾,“上元之時還有半個月,相公又何必現在煩惱。”
嬌妻話語的改變也令張凡起了反應,茹雪坐在張凡懷中,自然感覺到丈夫的變化,卻不再害羞,主動吻上了丈夫的嘴唇。張凡興致已起,如嬌妻忘情熱吻,一雙手也不規矩起來,在她身上游走。茹雪的身體很是敏感,感到張凡雙手的撫摸,一些特別敏感的地方張凡也沒有放過。茹雪沒有一絲掙扎,她要讓愛郎縱情釋放。二人愛撫了一番,脫去衣衫。屋中的炭火加上情慾的烘托,讓二人感受不到一絲寒意。張凡將渾身無力的茹雪放在床上,整個人覆蓋在茹雪嬌軀之上,卻也害怕壓疼了玉人,很是用心。茹雪感受到丈夫的溫柔,大為感動之下,緊摟這張凡索吻,甚至在張凡的手向自己小腹撫去之時,也不顧羞恥地張開粉腿,歡迎著他的愛撫。
張凡對茹雪這番表現有些驚訝,不過還沒等他細想,茹雪因為他的手帶來的刺激輕叫了一聲。這一聲輕叫包含的情慾很嬌羞,用最能令張凡銷魂的聲音發出來,立刻讓他腦海中的那一絲疑慮煙消雲散,專心享受嬌妻的身軀。那隻手還在桃源處輕撫,另外一隻手也沒閒著,又攀上了令人仰望的高峰,看著茹雪閉著眼睛那欲拒還迎的模樣,張凡的慾望瞬間達到了頂點。
茹雪感到張凡的手離開了桃源,微微睜開眼看到丈夫的手指上還沾著自己的情慾,臉上更加羞紅。張凡卻在這以時挺了進去,突來的刺激和充實立刻將茹雪推到了高峰。
今夜,這房中的二人註定難眠。茹雪放下了心中的誡訓,完全地放開身心,不管怎麼令她羞恥的動作都極力迎合。
第二天,張凡辰時快過才起床,茹雪昨夜的極力迎合讓他很是舒暢,二人直到丑時才睡去。看著“勞累”了一夜的妻子還在沉睡,張凡沒有吵醒她,獨自起床。
茹雪直睡到快到午時這才醒來,發現丈夫不在身邊,有一絲失落,不過腦海中又想到昨夜的瘋狂,臉上頓時泛起紅雲。只是還沒回味多久,屋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提醒了她。茹雪趕忙起床,心中有些慌亂。
走廊上,偶爾路過的侍女向這位少夫人行禮,茹雪也是微笑著回應,只是總覺得侍女的眼光有些異樣。也難怪,昨晚一夜瘋狂,如今快到午時才起床,下人口中難免有些風言風語。
茹雪這邊在煩惱,張凡也在煩惱。早上起床後張凡就進宮了,朱翊鈞還不知道張凡要遠行,聽了後有些不快。不過朱翊鈞在宮中也很顧太子言行,沒有纏鬧,只是言語中頗有擔心。
“韃子蠻荒之地,老師要深入其內,定要小心,切莫中了韃子誘敵深入之計。”朱翊鈞說道。
“謝殿下關心。”張凡說道,言語中充滿恭敬卻毫無做作。
“老師今日是否也要去請見父皇?”朱翊鈞很聰明地說道。
“正是。”張凡說道。
“想必老師也有些事要問父皇,本宮就不耽誤了。”朱翊鈞說道,“本宮以太子的身份,命,張愛卿,必須給本宮平安歸來。”
朱翊鈞隨時第一次這麼嚴肅地用命令口吻跟張凡說話,張凡卻很能體會到朱翊鈞的心情,說道:“微臣必不負殿下厚望。”
來到御書房,早有侍衛奉了隆慶的命令,對張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