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睿陽一臉的得意,轉身朝著我走過來,我就隨口問了句:“怎麼就你一個人,文軒呢!”
張澤睿陽直接就蒙了,反問道:“文軒?文軒早就回來了啊!”
“什麼?”我突然聲音提高了分貝,嚇得正在黑板上寫粉筆字的老師手都一嘚瑟,粉筆都掉了下來。
我暗道事情不妙,右眼皮一個勁的跳,我不禁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感覺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看著我著急的樣子,張澤睿陽安慰道:“沒事,楓哥,你彆著急啊,昨晚這小子跟我一起通宵了,沒準現在正在寢室呼呼大睡呢!”
張澤睿陽說的不無道理,想著,我趕緊給文軒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電話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接了起來,聲音很有磁性,但是卻很陰冷:“林楓是吧,久仰大名!”
“你是誰?”我心頭突然一緊,果然,事情現在開始有些複雜了。
“你說我是誰,還是說你最近得罪的人太多了,都不知道我是哪個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卻聽到電話的另一邊有人問道,白哥,是那小子來的電話嗎。圍廳樂才。
白哥?我皺了皺眉,試問道:“文少白?”
“呵呵,還想讓這小子活命嗎?想的話就下樓吧,我在操場上等著你!”說著,對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嘴角有一絲詭異的笑容,該來的,終於來了嗎我趕緊轉身離開,衝著張澤睿陽使了個眼色。
張澤睿陽立刻會意,隨著我起身,我們倆就這樣再次在老師雙眼噴火的注視下,肆無忌憚的離開,我彷彿感覺到,在我們倆出門的一瞬間,老師一陣怒吼,連粉筆帶書的砸了過來。
我剛一出門,張澤睿陽就好似猜到了什麼,不過還是問道:“楓哥,怎麼了?”
我笑了笑,玩味道:“文少白終於肯獻身了,這下越來越刺激了呢!”
說著,我一把推開二班的門:“張建文,你出來。”
“你哪個班的?有沒有素質?”正在講課的老師朝著我大罵,
我冷呵了一聲,沒有理他,摔門而去。
不一會,張建文就跟著走了出來,打著哈欠道:“怎麼了?楓哥,有什麼事啊?”
“把昨天在樓下集合的那幾個兄弟帶著,是時候用到你們了!”
張建文直接就明白了,點了點頭,回班又把他那幾個死黨叫了出來,介紹道:“楓哥,這幾個都是我的室友,先讓他們跟你一起下去,我待會找好人就去找你們!”
我點了點頭,帶著六七個人就走下樓。
剛走出教學樓,就聽操場對面傳來了文軒朝著我大喊道:“楓哥,我在這……”
不過文軒的話剛說完,就被一個小弟踹了一腳,直接把文軒踹的跪在地上,文軒直接回頭惡狠狠的看著踹他的人。
男人直接就上去拽著文軒的頭髮,瞪大了眼睛:“你瞅什麼啊,啊?在瞅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很明顯,對方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
不過對方下手還真是狠毒,文軒此刻被拽的臉都變形了,一臉艱難的看著我:“楓……楓哥,快來救我……”
不過我看著操場上的人,我的頭突然翁的一下子,怎麼這麼多人啊!昨天中午打的那個紅髮男也在,此刻他的神情也變了,變得牛逼哄哄的。
我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只好硬著頭皮帶著身邊的六七個人迎面走了過去。
紅髮男看我來了,對著身邊的一個極其威嚴的男人說道:“白哥,人來了。”
我心裡一針冷笑,果然還是來了,文少白是嗎。
被稱為白哥的男人淡淡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哦? 小子,你挺狂啊,就這麼兩個人就敢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