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邊,可是自己只覺得對方就像一個平凡的老人,沒有絲毫氣勢,真是太平凡了,平凡得使自己的心底難以產生一絲戰意。劉拓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在此時面對一個毫無氣勢的人,竟然會有這種感受,而且竟連手中的刀都不能拔出鞘。
劉拓挑戰過許多高手,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突然之間,劉拓只覺得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在他的面前,自己就好像成了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正在接受自己父母親的訓責,更別說有反抗的意識了。
劉拓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武功,竟然能夠在無形之中鬆懈對手的心志,瓦解對手的鬥志;感受到這一切,劉拓只覺得四下頓時一片黑暗,這是何等的武學境界,這樣的境界自己竟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眼前之人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高手,能夠在短短的幾年之間就被稱為武林的泰山北斗,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手突然之間開始忍不住抖了起來,劉拓知道,其實自己已經敗了,敗得是如此的徹底。
一時間劉拓只覺得自己永遠也無法追上這個人,多少年來的努力都白費了,一切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如此的虛幻;劉拓忽然之間只感到心灰意冷。什麼雄心壯志,什麼武學的極致,都不再屬於自己,一切都是那麼遙遠,只聽得“當”地一聲,劉拓的天刀已然掉在了地上。
我知道,如果現在不管劉拓的話,這一輩子劉拓算是毀了,今天的事會永遠在他的心中留下陰影,以後的他將永遠停滯不前,以後的劉拓可能就此變成廢人一個了。
將如此一個我欣賞的人就此葬送並非我所願。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隨著我輕輕一指點出,劉拓頓時當場昏暈過去。
在風雲門鎮派心法“不動大自在神功”的幻字訣之下,劉拓本已頹廢的精神頓時被我激發起來,我要將他心中的陰影抹去,只要過了這一關,那天刀劉拓以後在武學上的進展將會一馬平川。我想以劉拓此時的修為,對於我今日為他所做的一切他應該能夠明瞭的吧。
隔了半晌,劉拓漸漸地醒了過來,見我正在他的身旁,想是知道剛才所發生的事,頓了一頓,突然翻過身來,“咚咚咚”地向我磕了三個響頭,口中叫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我心中暗暗頷首,倒是有心成全他,於是便任他將頭磕完,然後才淡淡地道∶“你也不用叫我師父,我既然受了你的三個響頭也不是白受的,你暫時就在這裡住下吧!”
“是,師┅┅門主。”
將劉拓安頓好之後,我針對了劉拓的武功特點,將我的一些心得傳授給了劉拓。
三個月後的一天早上,我正在天風閣畫畫,劉拓走了進來,恭敬地道∶“師父早,不知師父找弟子前來可有什麼事嗎?”
我抬起頭來看了劉拓一眼,淡淡地道∶“你也不用叫我師父,你來我風雲門也有三個月了吧,只是不知你以後可有什麼打算?”
劉拓恭敬地道∶“門主待我恩重如山,又有傳藝之恩,門主就是我的師父!我想跟在師父的身邊,隨時聆聽教誨。”
我微微一笑道∶“那倒不用了,只是以後如果風雲門有難的話,你能夠記住今天的話那倒也不枉我的一番心意。”
劉拓恭敬的道∶“師父請放心,風雲門就是我的師門,師門有難,弟子責無旁貸。”
我點點頭道∶“聽見你的這番話,總算沒有辜負我的一番心意。既然你來到我風雲門,總算有緣,這幅畫就送給你吧,也許你將來用得著的。”
由於墨汁已乾,我將我剛才畫的那幅山水畫輕輕的捲成了一個軸遞給了劉拓。
“謝謝師父。”劉拓雙手接過畫軸高興的道。
要知道我在琴藝上的造詣和我的畫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