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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生路人甲,怎麼看怎麼奇怪啊,我的生活難道只能如此平庸了麼?”

能不要這麼直接的忽略我的職業好麼?我是設計師不是去英國觀光的路人甲好麼。

還有難道你的名字不奇葩麼,我冷冷地笑了笑:“奶媽殺手龍套小姐。”

龍桃有些嫌棄地看了看我的臉,我也嫌棄地看了看她的身材。

“你的娃娃臉總有一種引人犯罪的即視感,以後千萬不要跟我走在一起。”她從白大褂裡掏出一隻棒棒糖給我。

我淡定地接過棒棒糖,回諷過去:“據說你又去了韓國一趟?”於是我從包裡掏出一個五毛硬幣遞給她,“這是棒棒糖錢。”

龍桃卻淡淡一笑,“前幾天我去了英國。”

呵,你在逗我,這有什麼可說的。

“但是白夫人做了幾盒甜點給我呢。”

我瞬間不善的看向她,白夫人的故事也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我最愛的還是她的手藝,所以我對這個故事仍記憶猶新。

白夫人原名馮長鈺,是個正宗的京城紅三代,但她在去英國度假期間與我相識,就是我去聖馬丁的那一趟航班上,與她坐在一起,不知怎麼兩個無聊的人就開始聊甜點了。白夫人神往的介紹她有多熱愛甜點事業,而我也是一臉神往的想幫她試吃,於是我們兩個就勾搭上了,白夫人也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留在英國,做了真正的糕點師。

這種紅三代怎麼可能永遠留在一個老牌資本主義國家,按常理說,這種夢想應該會在剛剛起步就幻滅的,可是好死不死的,白夫人當時與我走得最近,我甚至還將過來看我的龍套發小介紹給她,她也將她的身份告訴了我,於是過不久,她與白先生相識了。

於是?在我身體特殊體質的推動下,白夫人與白先生步入婚姻殿堂,據說馮老爺子當初那是氣得直接將這不孝女的東西扔出家門,但白夫人也沒顯示一點傷心難過。

在所有小言裡,這可能是非常平凡的一種,但我能記得這麼清楚,一是因為白夫人的手藝,二則是因為我第一次對自己的體質產生了懷疑,說是自作多情也罷,我最怕的是在促成一對一對的同時也會傷害到主角身邊的人。

可是這好像也不能由我決定,我頂多是將自己變成路人來成全故事的發展罷了,真正的決定權還是在主角們的手裡,要不然所有身邊的人都成了小言主角,那還得了。

思緒萬千只轉換成對白夫人手藝的期待,我看著龍桃:“白夫人既然肯給你做,就沒有不給我留一份的道理。”

龍桃挺了挺胸,勾唇一笑:“全部給你都沒關係,但是你必須幫我一個忙。”

我深知手工糕點的保質期,但從小的教育讓我警惕地問了一句:“什麼?”

“我媽開始逼婚了。”龍桃略微憂愁的歪了歪頭,我頓感還沒到27歲的女青年結婚一定是一件頗為嚴重的事。

中國的婚姻已經開始走向返璞歸真的道路了啊,像龍套小姐這種白富美都開始被擔心嫁不出去了麼。

於是我憂心忡忡的問道:“是不是要我先上陣幫你阻絕後來人?”

龍桃臉瞬間就黑了,陰測測地說到:“你爹要是知道你去英國這七年把人家的風土人情繼承得這麼好的話,估計不會再催你回家了,只會包下一個婚介所專門給你找物件。”

我想了想英國的風景,再想想我生長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差別啊。

“那你想幹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最近多來看看我就行了。”

我瞬間驚恐地看向她:“你這是要走上非現實主義戀愛道路的節奏啊!”

龍桃用她經常擦拭血液的手碰了碰我的臉,鎮定地說到:“沒事,如果真的不行……”

她略微傷感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