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
西門官本來看到下面沒有一個動彈的,就已經怒火沖天。卓清雅這句話更是火上澆油!他雙目赤紅地惡狠狠瞪著卓清雅,面部肌肉瘋狂抖動著,說不出的猙獰恐怖,歇斯里地地咆哮道:“怎麼不行?誰敢說不行?我說行就行!不行也行!這裡我說了算!卓清雅,我勸你收起你那套狐媚的手段!這些鬼花樣對我沒用!你要搞清楚,這裡誰是老大!到底誰該聽誰的!”
他一邊說,一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卓清雅那惹火的嬌軀,心中一股銀火越燒越旺,簡直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他此刻就像是一條發情的大公狗,恨不得現在就撕下卓清雅的衣服,將她狠狠壓在身下,肆意地凌辱她、折磨她,將她據為己有,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是!是!少掌門!您是老大,大家當然都聽您的!我……我再不敢說話了!”卓清雅被西門官狂暴的反應嚇住了,驚恐地後撤了一步,兩隻芊芊玉手捂住胸口,渾身瑟瑟發抖,彷彿一頭受驚的小獸,惹人憐惜,楚楚可憐。
她那雙清澈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哀怨纏綿地望著西門官,彷彿痴情的少女遭到了男友拋棄,又彷彿溫婉賢惠的少婦橫遭丈夫毒打,眼神充滿了絕望、悽然、恐懼神情,悽然惶恐,千迴百轉,讓所有和她對視的人都心中劇痛,悔意滔天,彷彿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錯,忍不住想要細聲寬慰她,好生呵護她,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西門官僅僅和卓清雅對視了一眼,血紅雙眼中的銀邪、暴戾、蠻橫就彷彿春風化雨,了無痕跡,只剩下萬種柔情,千般憐惜。他看著卓清雅嚇壞了的樣子,不由反思道:唉,我這麼兇幹什麼!把清雅給嚇壞了吧!我真是小肚雞腸了!這樣欺辱一個弱女子,不算本事!清雅師妹雖然天生魅惑,但既然影響不了我,那就可以為我所用。既然她已經服了軟,那我身為堂堂金瓶門少掌門,就應該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將一些權利下放給她!這才能顯出我的氣量。
西門官的心態莫名其妙地平和起來,溫聲細語道:“清雅師妹,你也不用這樣害怕,我是態度粗暴了一點,向你道歉。只要你跟我一條心,那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你現在有何建議,儘管開口說,我無不應允。”
“多謝少掌門!”卓清雅面紗下的如玉嬌靨冰冷如霜,滿是冷酷之色。但露在外面的剪水雙瞳中卻滿是委屈,怯生生的,讓西門官更加感到內疚,覺得自己做的實在是太過了。
西門官突然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安撫一下這位可憐巴巴的嬌弱少女,忙不迭地站起身來,柔聲道:“清雅師妹,你坐這裡!”
卓清雅柔弱地輕搖玉手,不敢上坐,卻坳不過西門官的堅持,只好被迫坐到了虎皮座椅上。
西門官則點頭哈腰地站到了一旁,就像是卓清雅的一個跟班。主客之勢瞬間倒轉,但西門官卻渾然不覺,還自戀自贊地覺著自己這是禮賢下士,和下屬打成一片,絲毫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
卓清雅怯怯地坐在虎皮座椅上,像是個受委屈的小媳婦。波光盈盈的雙眸向臺下掃了一眼,頓時臺下所有弟子都感覺卓清雅是在深情地注視著自己,頓時熱血上頭,挺胸抬頭,拍著胸脯大吼道:“紅色虹座有何吩咐,儘管說!我們誓死完成!要是中間出了一點差錯,就把我的腦袋擰下來謝罪!”氣氛熱烈,一股癲狂之氣充斥在整個大廳之中。
卓清雅紅唇微張,聲音仍是那樣嬌柔可憐,話語中的意思卻乾淨利落,殺氣騰騰:“武隆則,你尋十名聲音洪亮的同門,爬上房頂宣佈命令——‘任何弟子不得擅離基地,否則格殺勿論!任何弟子不得矇頭蓋臉,否則格殺勿論!任何弟子無論現在在做何事,都必須立即停止,立即到議事廳集合,否則格殺勿論!’”
“謹遵紅色虹座之令!”六階巔峰弟子武隆則震天大吼一聲,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