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去吃飯吧。今天算是慶祝我生日,也算是新居招待朋友,我讓珍妮做的都是你愛吃的,鵝肝準備了不少,還有紅酒,走走走,我都餓了呢。”
艾凡看了程希幾眼,沒說什麼,過去把程希沒接的玫瑰找了個花瓶,自顧自插了起來。看得程希剛才才白了的小臉頓時又紅了起來。
要說,珍妮的廚藝確實不錯,食材更是莊園出品,美味度有保證。只是吃的人卻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不餓嗎?還是我的表白讓你噁心到吃不下?”艾凡抿了抿嘴,索性放下手中的刀叉,看向程希快被她搗成泥的鵝肝,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誒?沒,沒有。”程希看了眼自己盤中的鵝肝泥,尷尬地臉都快燒起來了。訕訕一笑,也學著艾凡放下無心使用的刀叉,拿起一杯自制的葡萄酒,抿了一口,才緩過勁兒來。抬起眼睛,笑眯眯地看著艾凡:“艾凡,你向我表白,是覺得愛上我了嗎?”
“廢話。”艾凡冷冷一挑眉,也拿起酒杯喝了起來,意料之外地好喝,讓艾凡略略舒展了眉頭。
“那,艾凡,那你應該知道什麼是愛情了?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你是怎麼確定愛上我的?我可還算是兒童吧?”程希眼睛亮亮的,好象在問一個與自己無關的問題似的。總還算有點良心,沒說出“戀童癖”這個詞。
不過,這樣子的程希艾凡卻沒辦法拒絕,明明她這付樣子就是告訴她的拒絕,可她這個傻乎乎的表情讓艾凡生不起氣來。艾凡深吸了口氣,喝完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才開口:“不知道,我也說不清楚。只是突然有一天……”艾
凡看了程希一眼,只見她笑得燦爛,兩頰因酒精而現出一抹微紅,讓她平時總帶著的那一抹疏離的氣質淡化了不少,很是可愛。艾凡頓了頓,才接著開口:“突然有一天,你叫我的名字。認真對我的方向提出異議。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你太可愛了,好象會發光似的。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你那時的笑臉都在我的腦海裡。後來,就很自然地開始想念,開始想和你在一起,想到‘永遠’這個詞和你在一起再合適不過。於是,我想,我應該是愛上你了。就這樣。”
“啊——”程希的感嘆中有一點點失望,看著艾凡好一會兒:“是突然的嗎?只因為我喊了你的名字?”
“笨蛋!”艾凡白了程希一眼:“那些感情早就存在,我剛才說的不過是開啟它的一把鑰匙而已。所以,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也會找到那把鑰匙。”艾凡說得很自信,因為他知道在程希的生活裡,除了他這個適齡男友,再找不到別人了。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程希的那個“好鄰居”,那傢伙與程希親密得過了頭!
“是這樣嗎?”程希暗自懷疑。聽了艾凡的一番話,程希對愛情這個被人說濫了的詞越發地不理解起來。與艾凡的說法比起來,小說中那些生死與共纏綿緋惻的愛情還更象愛情一些。艾凡的說——“想在一起”,這叫什麼話?程希完全感覺不出其中的甜蜜來。嘆了口氣,轉換話題。
一場晚宴在沒有愛情的陪襯下倒也輕鬆地吃完了。艾凡顯然也沒有打算太逼迫程希,他的表白更象是小時候看露天電影占位置,先擺個小板凳,電影沒開始就先去玩。在程希看來,艾凡這樣,就是在等電影開始呢。
重新回到鋼琴邊坐著,程希茫然地試圖想彈奏什麼,結果失敗了。因為這番表白沒給她帶來任何歡喜……哦,不,也不是沒有。程希歪身倒在琴凳上,看著屋頂發呆。最少,不是艾凡給她帶來的歡喜。艾凡帶來的只有驚訝。
為什麼臉紅?為什麼會臉紅?!程希屈肘用手背遮住眼睛,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不敢相信。鄭航那小子……是瘋了吧?!竟然說出那些話來!小狗護骨頭,小孩搶玩具,是吧,是那種心情吧?可是,他、他、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