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與大夫人的爭鬥之中定然處在下風,甚至會因此功敗垂成。
看著面前蘇宛溫和的笑容,翟凌霄不知為何忽然感到一陣寒意。他定了定神之後才艱難的說道:“我剛才說得就是實話。”
蹲在翟凌霄面前的蘇宛收斂笑容,輕嘆了一口氣,“既然你不想說實話,那我就只能想點別的辦法了。”說著站起身來對翟凌霄身後的李洪生說道:“掌嘴,掌到他想說為止。”
站在翟凌霄身後的李洪生正生著悶氣,聽到蘇宛的話之後,咬著牙答應了一聲,然後將翟凌霄拖到外面掌嘴。
啪啪的巴掌聲音從外面傳到廳中,翟凌霄的慘叫剛開始還有,到後面卻只剩下一股嗚咽之聲。看到蘇宛竟然變得如此冷厲,廳中眾人都不由自主的害怕起來。
不一會,掌嘴的聲音停了。李洪生拖著兩腮高高腫起,滿嘴鮮血的翟凌霄走了進來。將翟凌霄扔在廳中之後,李洪生抱拳對蘇宛說道:“小姐,掌嘴完畢。”
蘇宛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端起茶碗,櫻唇微微張開,將茶水吹的涼了一些,然後輕輕抿了一口,放下茶碗之後問道翟凌霄:“現在你能說了嗎?”
趴在地上的翟凌霄雙目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大夫人,然後轉頭看著蘇宛,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剛才說的就是實話。你要不信,就打死我吧。”
看著滿嘴鮮血卻仍舊不肯說實話的翟凌霄,蘇宛玉手在旁邊小桌上重重一拍,聲音之中帶著怒氣呵斥道:“實話?你說見過我一面,卻根本說不出在何時何地見過;你說憑你自己本事摸進侯府,可是你的本事根本就不值一哂!這麼多證據在前,你竟然還敢嘴硬!”
趴在地上的翟凌霄聽到蘇宛的質問,心中苦笑,自己又何嘗不清楚這些東西根本騙不了別人?只不過騙不騙得了是一回事,聽的人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
事到如今,自己也只能嘴硬下去,“我說的實話你不信,難道非得要我說假話不成?只可惜,我這人還是個倔脾氣,你讓我幹什麼,我偏不幹什麼!有本事,就繼續打!”
蘇宛未曾想到翟凌霄竟然如此硬氣,秀眉一蹙,鳳目之中精光閃現。既然你想要替你主子扛事,那就要看你的骨頭有沒有那麼硬!
就在蘇宛剛要讓李教頭拖出去接著打的時候,只聽坐在主位上的蘇懷遠開口了:“算了。今日已經將他打成了這個樣子,若是繼續下去,只怕要出人命,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說著蘇懷遠吩咐身邊的管家,“聽松,將人先暫時押在府中的地牢之中。加派人手看好。等到日後我有空的時候再審。”蘇聽松低低的應了一聲,便讓李教頭帶著翟凌霄跟自己出去。
座位上的蘇宛還沒回過神來,現在的事情已經很是明朗,翟凌霄定然是大夫人派來害自己的,只要接著問下去,定然能從翟凌霄口中問出實情,只不過,為何蘇懷遠突然不讓問了?
蘇懷遠看了一眼座位上的蘇宛,雙目之中透出一股蘇宛無法理解的高深。然後對廳中眾人說道:“天色不早了,都回去早點休息。日後府中不會再出這種事情了。”
說著蘇懷遠便當先走出了前廳。看著蘇懷遠漸漸遠去,蘇宛仔細琢磨了一下蘇懷遠最後的話語。心中頓時明白過來,想來蘇懷遠定然已經看出來這其中的貓膩,只是不想撕破臉皮。
正在這時,大夫人走了過來,站在蘇宛面前笑著說道:“宛兒,今天晚上的事情真是險惡至極,幸好老天保佑你沒有事。以後,你可得多加點小心才是。”
一邊的原氏用羅帕蓋著打了個呵欠,漫不經意的說道:“大嫂說得極是。宛兒,你日後定要多加小心,尤其要防備那些笑裡藏刀之人。大嫂,我困了,先走了。”
江氏在一邊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大夫人,口中也笑著說道:“你二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