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觀音像,但這我們是不可能得到的。”
尚楚楚幽幽說道:“秦姐姐,我今日來,也正要和秦姐姐說,不必再求蘇挽香的繡品了,就是求到,想必也是沒用的。”
“這是為何?”秦玖淡淡問道。
“聽說有人要在耕織節上獨創新的繡法,不知道是誰,但倘若是蘇挽香,我二姐就是得了她往日的繡品,也是贏不了她了。”
秦玖驚訝地問道:“竟有這等事?倒是許久未聽說有人會獨創繡法了。”
“是啊!”尚楚楚一臉憂色道。
秦玖不由得一笑,“你二姐繡功應該很高吧,說不定她也會獨創繡法呢,你就不用擔憂了。”
尚楚楚呵呵笑了起來,“秦姐姐,我二姐繡功是不錯,但是要創一種繡法,可不是一日兩日就可以的。我看,二姐這次輸定了。”
“楚楚公主,你這麼想贏蘇小姐啊!”秦玖戲謔道。
尚楚楚聞言臉色一窘,說心裡話,她確實想讓二姐贏了蘇挽香。
秦玖心下清楚,尚楚楚如今雖然對顏夙死了心,但那種感情怕不是那麼輕易沒有的。她展顏一笑,“其實獨創繡法確實需要長久時間的琢磨,但是,若是經人提醒了關鍵之處,怕是一兩日也可以琢磨出來的。”
尚楚楚沮喪地說道:“秦姐姐說的是,可誰會提醒呢,這樣的人又哪裡找去。”
秦玖嫣然一笑,揚起手中的花繃子,“公主,我這個花繃子可不光是個擺設的。”
尚楚楚轉過頭,望著秦玖,眼神明亮,“既如此說,秦姐姐是不是新創了繡法,是不是可以提醒我二姐?”
秦玖點了點頭,“只不過,你要保證,絕對不要把我說出去,令姐是一個心高之人,倘若她知道了,怕是不會再用的。你要讓她覺得,是她自己獨創出來的。你只需要在她冥思苦想時,將我告訴你的方法,打亂了,無意說出來一兩句,隔兩日,再說兩句,相信以你二姐的智慧,定能想出一種新的繡法。”
尚楚楚欣喜若狂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秦姐姐你人真好。”
當下,秦玖將刺繡的法子告訴了尚楚楚。尚楚楚連連點頭記清了,高興地告辭而去。
枇杷看到尚楚楚終於離去,遂上前悄聲告訴了她惠妃即將主持耕織節織繡大會之事。他對惠妃再次獲寵表示了強烈的擔憂。
秦玖懶懶地輕拂衣袂,她知曉枇杷為何如此。惠妃在天宸宗中,位尊左使,在她這個門主頭上。而惠妃在麗京,又是慶帝之妃,權利自然要比她大。當初到麗京,秦玖策劃了劉慄之案,成功地讓惠妃禁足,自此行事便方便多了。如今惠妃再次掌權,怕是她又要受到禁錮了。
秦玖微微一笑:“枇杷,你怎麼忘了,顏閔身邊有安武,要讓顏閔出錯是早晚的事。欲取之,先與之,如今,正好讓顏閔得意一下,下一次,我們便一舉擊潰他。顏閔一垮,惠妃便也得意不起來。如今,我們要做的,便是去拜訪一下久不見面的惠妃娘娘了。”
惠妃昨日剛剛解禁,一大早,慶帝讓她主持織繡大會的旨意就來了,宮中的風頭一向以慶帝的態度所左右。所以整整一日,後宮中的妃子都絡繹不絕前來恭賀。
其實,慶帝於女色之上並不怎麼看重,如今這後宮,妃以上的只有兩位,那便是惠妃和嫻妃。九嬪的位子上倒是有五位,其中慶帝較為寵愛的是林昭媛,再下頭婕妤美人也只聊聊數十人而已,算起來,他這後宮也不過才十幾位嬪妃。
秦玖到了景秀宮時,這位林昭媛娘娘正在景秀宮小坐,惠妃娘娘便讓秦玖拜見了林昭媛。
秦玖對著林昭媛行過禮,便後退一步,站在了一側。
林昭媛甜美的聲音淡淡說道:“免了吧。”
秦玖謝了一聲,抬眼看到林昭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