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也能像我們一樣相廝相守,永不分離!
“太晚了,送我回去吧?”齊姐看著我說。
“真不想和你分開。”我由衷地說。
“切,就知道拿話哄我,你的姐姐妹妹那麼多,怎麼會想到我?”
“我發誓,我。。。。。。”
“好了,好了,我暫且信了,行了吧,但還要以觀後效哦。”
車開動後我問齊姐:“陳曉和你是什麼關係?”
“他是個孤兒,不對,應該說他是杜暉母親的養子。”
我拿眼睛看著她。
齊姐笑笑說:“看來我今晚不說清楚,你也睡不著覺。”
時間要追溯到杜暉十歲的時候,陳曉的媽媽因病過世,陳曉的爸爸是做生意的,在陳曉媽媽過世不久就和另外一個女人組成了家庭,新媽媽對陳曉很牴觸,不准他進那個新家,陳曉的爸爸沒有辦法,只好讓他單獨住在家裡,並請了個保姆照看他。陳曉認為父親不愛他了,脾氣開始變得倔強,稍不如意就離家出走。
那是個傍晚時分,勞碌了一天的杜暉母親從外面回到租住的小屋,發現門口冰涼的石凳上,坐著一個流著鼻涕看起來髒兮兮的小男孩,衣服上沾滿了黑乎乎的灰塵,很多天沒洗的樣子,衣襟上彆著一個小手絹。
杜暉的媽媽對這個小男孩充滿同情,為什麼他的媽媽不照顧他呢?為什麼孩子流鼻涕也不帶他上醫院呢?
杜暉的媽媽走過去問:“孩子,這麼晚了還不回家?”
“回家?我沒有家。”接著哼哼嘰嘰地哭起來,口裡叫著“爸爸”。估計是餓了,杜暉的媽媽拿了點吃食給他。
陳曉邊吃著東西邊離開了,杜暉的母親很不放心地看著孩子遠去,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十幾分鍾後,陳曉又哭著從遠處回來了,這是郊區,沒什麼地方可去的,看來真是個無家可歸的孩子,杜暉的母親趕緊把他領到屋裡,看著陳曉說:“你有沒有家裡的電話,我讓你父母來接你。”
陳曉很倔強,什麼也不肯說。杜暉母親看了他一眼說:“今晚就住這兒吧,明天再想辦法送你回去。”
幫陳曉脫下外套時,看見衣服背面的布洗標上有一排電話號碼,杜暉的媽媽馬上明白了,這孩子出走絕不會是第一次。
幫陳曉收拾乾淨,又煮了飯讓他和杜暉先吃著,杜暉媽媽偷偷溜出去給陳曉的父親掛了個電話,沒想到是他後媽接的,“伊瞎跑不是一次兩次了,又不是不給伊吃不給伊喝,阿拉也沒辦法管了,隨伊。儂不用管伊。”說完把電話掛了。
杜暉的母親握著聽筒發了半天呆。
第二天杜暉的母親請了半天假,專門找到陳曉的父親,他爸爸很坦白:“我也沒辦法,這孩子死倔,總和他後媽對著幹。”
“孩子還小,不懂事,慢慢就會好的。”
“哎!”陳曉的父親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捋了捋頭髮說:“他後媽剛剛懷了孕,不能生氣的。要不這樣吧,你幫我帶孩子,我給你錢。。。。。。”
遇到這樣的父親,杜暉的媽媽還能再說什麼?只好把陳曉留了下來。杜暉的媽媽問陳曉:“為什麼喜歡我?”
“因為你像我媽媽,我以後就叫你媽媽吧。。”
反正也沒人見過陳曉的母親,隨他怎麼說。有了杜暉媽媽的關愛,陳曉一下子變得開朗起來了,不再抗拒去學校。
陳曉在繪畫方面很有天賦,畫什麼像什麼,學校新來了一位美術教師,對他讚賞有加,這引起了杜暉媽媽的注意,她和陳曉的父親商量;“能不能把孩子送到少年宮,專門學習繪畫和毛筆書法。”
只要兒子不回家,陳曉的爸爸什麼都同意。陳曉當然也樂意去,因為少年宮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