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今日也不過是特意來看看妹妹。”
端陽靈被他一口一個妹妹叫的難受至極,越發相信這男人心懷鬼胎,她跟他本沒有什麼交集,這個神經病來找她幹什麼?!
司徒雪衣上前了一步,端陽靈頓時頭皮都要炸了,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直接後退了一步。
司徒雪衣臉上的笑更意味深長起來,端陽靈隨後覺得後腦生寒,她一邊唾棄自己,怕什麼,這是她端陽家的後宅,這司徒雪衣不過是一個人,她幹嘛這般忌諱他?
主要是這神經病身上的氣質太陰森了!大白天的讓人遍體生寒。
“司徒雪衣,你敢……”話還沒說完,端陽靈驚恐地發現司徒雪衣臉上笑容不見,直接一步跨過來,一把捉住了端陽靈的兩隻手。
冰寒的感覺透過手腕傳遍全身,端陽靈嚇的連話都堵在了喉嚨。
司徒雪衣面對面看著她,悠然一笑:“端陽妹妹,你我還是好好說話,免得妹妹受苦。”
說著,端陽靈就覺得那股冰寒要把自己凍成了冰,她甚至一動都不能動。
眼淚差點擠出來:“司徒雪衣,你好大膽子,你敢傷我?!”
司徒雪衣聲音低柔:“端陽妹妹,你好好看看,現在你我只不過是面對面站著,我可沒有碰你一根頭髮絲,只要妹妹好好說話,我保證妹妹全須全尾的沒事。”
端陽靈這才發現,他們此刻的姿勢非常微妙,即使在周圍那些埋伏的打手看來,她也只是跟司徒雪衣站的稍微近了點,至於雙手,司徒雪衣看起來只是輕輕捏住了她,非常柔和,根本不像是能威脅她性命的樣子。
可他剛才話裡威脅的明顯,她要是不好好說話,是不是就不能全須全尾的了?
這瘋子有的是辦法讓人看不出傷痕去死……
端陽靈真的被嚇白了臉,可是她驕傲慣了,讓她這樣低頭,她根本不情願,她想做出一個兇狠表情,可發現連表情都做不了,只能動舌頭:“司徒雪衣,欺負女人,你算什麼東西!”
司徒雪衣一點也沒羞愧的感覺,笑盈盈說道:“我當然不想欺負妹妹,就想跟妹妹打聽一下,之前在花宴上面,妹妹可是遇到了什麼人?”
端陽靈這時候才反應上來,她瞪大眼,難以置信看著司徒雪衣:“你?你想幹什麼?”
司徒雪衣這時候居然拍了拍她的臉頰,看起來親密無間:“是你的夙夜哥哥對吧,他慫恿你去貴妃面前保住了兩個什麼都不算的賤民?”
端陽靈手腳都發起抖,她眼睛裡有霧氣:“你想怎麼樣?司徒雪衣,我告訴你我不怕你……”
司徒雪衣做了個噓聲,“端陽妹妹別把話說得太早,妹妹太天真,把好人當壞人,卻一心為了旁人做嫁衣,何苦呢?”
端陽靈要不是被他制住,此刻都能氣笑了:“你是好人?怕是這天下好人都死絕了!”
司徒雪衣皮笑肉不笑:“妹妹最好還是別這麼說,妹妹到了可以婚配的年齡了吧,是不是還找不到匹配的良人?別忘了,哥哥也是尚未娶妻,正好跟妹妹還是門當戶對。”
方才所有的話加起來,都沒有這一句給端陽靈帶來的打擊大,端陽靈就跟瘋了一樣,不管不顧掙扎起來:“你這神經病!放開我!我死也不會嫁給你!”
一不留神把實話說出來了,神經病三個字讓司徒雪衣臉上掠過一絲冷笑,他當然只是嚇唬端陽靈,這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他又怎麼會娶回家。
司徒雪衣不再廢話,捏住端陽靈脈門:“說,夙夜離卿還讓你做了什麼?”
端陽靈渾身發抖,卻好像真的沒了剛才的硬氣,“夙夜哥哥……他只是不想好人被冤枉罷了,讓我出面作證,司徒雪衣,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惡毒?”
司徒雪衣似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