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咱們脊樑骨。”陸為民口氣相當硬扎。
“那我們這種方式手法算不算有些鬼祟呢?”蘇燕青歪著頭笑了起來。
“最終的決定權在人家投資商手上,看不看得上,選擇不選擇,那是投資商自己來做判斷,誰也無權強迫他們,我們只是提供一個管道,讓他們能夠更真實更直觀的瞭解我們南潭,難道這也有錯?難道他不選擇我們南潭,就一定會選擇昌州?也許人家就轉移到外省去了呢?”
陸為民不以為然,淡淡的道:“若是有這樣狹隘的偏見,我只能說主事者自己心虛氣短,自身底氣不足,有這麼好的條件都競爭不贏,怨得誰來?”
“你很有信心?”蘇燕青看著從遠處緩緩駛來的38路,準備上車。
“總要試試才知道,連試一試的勇氣都沒有,那還怎麼幹?”陸為民殷勤的幫蘇燕青提起擱在腳邊的提包,嬉皮笑臉的道:“我相信我們倆聯手,所向披靡,無往而不利。”
蘇燕青沒想到一直在他心目中相當沉穩的陸為民居然會來上這麼一句俏皮話,愣怔了一下,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為民,真難得你還能有這樣輕鬆的好心情,我都覺得我自己夠老氣橫秋了,卻覺得和你比起來,你是少年老成,我自愧弗如,今天聽到你這兩句話,心裡才算是寬慰不少。”
“怎麼覺得我還是有一顆年輕的心?我這麼久來真的表現得很老氣麼?”陸為民心中微微一動,經歷了前世波瀾,自己的心境就有些不一樣,他一直在調適著自己。
“嗯,至少今天我才看到有點真實的你。”蘇燕青抿嘴一笑,上車揮揮手:“希望你能保持。”
一直到家陸為民都沉浸在某種奇異的情緒中,他細細的回味著自己這半年多來的感受,就像是活在一個有些虛無的環境中,總是難以將自己徹底融入進去,無法活回一個真實的自我,但似乎自己一直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一直到今天蘇燕青無意間的點醒。
既要按照自己設定的目標堅定不移的奮鬥前進,但是也無須太過壓抑自己真實情感,而之前自己似乎太過於注重前者,而有意識的壓制了後者,這讓自己甚至有一點對生活索然無味的感覺。
這本該是一個充滿了希望和夢想的社會,而命運賦予了自己這樣一個前所未有的機遇,自己為什麼不可以在這個精彩萬分的世界中一邊努力奮鬥,一邊盡情體味享受這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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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豐大酒店一直稱得上是昌州前三甲的酒店,在昌州的香格里拉酒店和假日酒店未在昌州出現之前,錦豐大酒店一直是昌州當之無愧的NO。1。
即便是香格里拉和假日先後在昌州建成奪去了錦豐酒店的許多風頭,但是很多人省內重要會議還是更喜歡選擇在錦豐酒店這個更具歷史韻味的酒店召開。
錦豐酒店主樓是一幢二十八層的單體式建築物,在整個昌州城南片區一直算得上是鶴立雞群,一直到近兩年來一些高層建築物不斷在周圍出現,才使得它的醒目地位受到了挑戰。
但是作為城南地區地標性的建築物,所有昌州人在談及這一帶的地理位置時都喜歡以這幢建築物作為參照物。
錦豐酒店的咖啡長廊一直號稱全昌江環境最好、韻味最獨特的水上長廊,具有濃郁復古氣息的江南水鄉式建築群落讓錦豐酒店就此與其他酒店拉開了距離。
從無憂河引入經過過濾淨化的水體在錦豐酒店主樓旁邊的裙樓繞了一個圈,而純原木和玻璃幕牆以及藤蔓植物、小灌木和喬木很完美的糅合在一起,與山環水繞的室外環境交錯林立,形成了一個夢幻般的自然生態環境。
冬日裡,厚重的布簾一拉開,任憑陽光垂直灑落下來,暖意融融;夏日裡,強勁的冷氣沿著玻璃幕牆徐徐吹來,室外碧綠青翠的綠色植物林帶縈繞,在舒緩的薩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