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了?”彭元國詫異的低下頭問道。
這章書記才剛和自己談,也都還沒說自己究竟到哪裡,還是自己扭著老胡,對方又敲詐了一包紅塔山,才告訴自己陸書記有意讓自己下沙梁鄉擔任分管經濟工作的黨委副書記,而且還再三叮囑自己不能對別人說,區裡邊也還沒有最後定,而且還要報經縣委組織部同意,怎麼妻子就知道了?
“沒事兒,下鄉就下鄉,省得你在區委裡邊累死累活還不討好,是垛子口吧?……”女人眼睛有些紅了,動情的安慰道:“大不了就是遠一點兒,騎腳踏車也就是半個小時,沒啥大不了。”
彭元國反應過來,原來妻子以為自己是被貶下鄉了,心裡一陣說不出感動,有這樣的女人陪著自己,自己怎麼能不讓她覺得她選擇的丈夫沒錯?
“不是垛子口,是沙梁。”彭元國一字一句的道。
“沙梁?那正好,中午你就可以到我爸我媽那兒去吃飯,……,算了,你要願意去就去,不去就在鄉政府伙食團吃吧,聽我同學說沙梁鄉政府的伙食團辦得不錯。”一句話沒說完,女人突然想起自己丈夫這樣下去,本來爸媽就對自己忤逆了他們的意思沒有和那個人好不滿意,對元國一肚子氣,每次見面都不自在,元國又是一個不願低頭的人,這要讓他去家裡吃飯,那不是故意讓他難受麼?
彭元國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竭力讓自己語氣顯得平靜一些,“區委的碰頭會已經研究了,想要讓我到沙梁鄉擔任黨委副書記。”
“沒關係,……,什麼?!元國,你說什麼?!”女人吃了一驚,猛然撐起身體,連被子滑落到一邊上半截身體暴露在外都顧不上了。
“區委有意讓我到沙梁鄉擔任黨委副書記。”彭元國迎著妻子不敢置信的目光,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看著丈夫無比自豪的目光,女人傻傻的就這樣撐著身體看著自己丈夫,良久才嚶嚀一聲猛撲在自己懷抱中,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狠狠的親吻著自己丈夫的臉頰,而身子也像一條赤裸的大白蛇一般在彭元國身體上扭動起來。
看見妻子這副情動如火的模樣,彭元國哪裡敢不鞠躬盡瘁?立馬又把女人按在身下,免不了又是一陣被翻紅浪鴛鴦交頸。
良久,當喘息呻吟聲漸漸平復下去,女人才慵懶無比卻又戀戀不捨的把臉貼在男人身上,呢喃著道:“元國,你說的是真的麼?你們陸書記咋就把你看上了?”
“哼,怎麼,你男人就不該被領導看上?咱雖然不拍馬不溜鬚,但是咱能幹實實在在的活兒,陸書記是一個做實事的人,這年前年後我跑了這麼多趟,把他安排的工作做得紮紮實實,他今兒個把我給叫上去了沙梁最遠的沙坡村,你知道幹啥?那就是檢查我做事的態度,咱沒讓他失望。”
彭元國下意識的一挺胸膛,“陸書記看得起咱,咱也得對得起他,他交辦的工作咱盡心盡責做好,做到最好,讓他滿意,他的想法咱盡最大努力去落實到位,姓彭的沒別的本事,就只會實實在在做事情。”
“那個陸書記很欣賞你?”女人忍不住為自己丈夫的前程考慮起來,“是他明確告訴你讓你到沙梁鄉去當黨委副書記?”
彭元國愣怔了一下,這才吶吶道:“陸書記倒沒說啥,只是回去的時候讓我好好幹,後來章書記和我談了談,說區裡有意讓我去擔更重的擔子,讓我要有思想準備,我就吃不準了,後來好說歹說老胡給我透了一點信兒,說區裡有意讓我下鄉去任職,但是到哪裡任什麼職,卻不知道,我纏了老胡半天,那傢伙是在熬不住了,才說了大概是到沙梁鄉擔任黨委副書記,讓我去分管經濟工作,估計是陸為民有意要我去抓沙梁鄉的中藥材種植基地建設工作,這是陸書記現在最看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