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饞過你?”
“很多時候。”他細數:“咱倆一共接過兩次吻,一次我主動,一次是你主動,在酒店那次,連褲子都不穿,挑戰我呢?故意的?”
遲霧面無表情地把手邊的抽紙朝他砸過去:“你他媽有本事就別硬!”
他側過身險險避開,他往前一步捏住遲霧下頜,使她被迫抬起頭正對著他,嗓音散漫:“那你倒是別溼啊,寶貝兒。”
“……”
四下安靜,遲霧胸膛起伏,火藥味漸濃的對視中,遲霧握住的他的手腕往外推,用了勁想把他推開。
空調往外呼呼吹著冷氣,溫度打得很低,能看見吹風口處的一團團白色冷霧。
談屹臣面上還是那副淡淡的神情,任憑遲霧怎麼鬧騰,他都擺出一副巋然不動的架勢。
直到見遲霧差不多冷靜下來,談屹臣這才眼神沉沉地鬆開手,鬆手的一瞬間,遲霧攥住他衣領把人往下拉,踮著腳發狠地朝他嘴角咬上去。
“屬狗的?”談屹臣抬手抹下嘴上的傷口,她是一點都沒收著勁,直接咬破見血了。
遲霧冷冷看他一眼,轉身就要進屋:“活該。”
她兩個字剛一說出口,談屹臣伸手拽住她胳膊把人拉回,掰住她下巴把人轉過來,低頭親上去。
遲霧手扶著門框,身後沒有支撐點,撐不住談屹臣壓下來的力量,站不穩,一邊抓著他與一邊被迫往後退,談屹臣順勢把人撂床上,遲霧悶哼一聲,皺眉,裙
擺隨著摔下去的動作撩起露出腿根。
他垂眼瞥了一眼,抓住遲霧的小腿往自己跟前拽,俯身繼續。
口腔裡漸漸出現淡淡的血腥味,遲霧皺眉,死死揪住他後背的衣服。
媽的。
談屹臣咬她!
屋內空氣的溫度急劇上升,兩人氣息都熱得灼人,很久之後,談屹臣才放開她,看著她被他咬破一小塊皮的下唇,嗓音微啞:“咬人往嘴上咬?”
遲霧沒說話,默默看他。兩人的身體靠近距離極近,裙襬早就被撩了起來,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形態對視。
對視半分鐘後。
“談屹臣。”保持這樣的姿勢對視半晌,遲霧放棄掙扎,有點可憐地看著他,輕聲問:“做嗎?”
她補充:“跟我。”
似乎是蓄謀已久,談屹臣甚至對她問出這樣的問題沒覺得驚訝。
兩人的關係類似於某根損壞的電路,隱秘到無人注意,直到爆炸出滋拉拉的火花。
談屹臣沒回答,抬手撥過她耳邊的碎髮,問了另一個問題:“談戀愛嗎?”
遲霧沒吭聲。
這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談屹臣看透她地開口:“你想睡我,但不想對我負責。”
遲霧躺在那,胸前輕微起伏,靜靜看他,好半晌才開口:“負什麼責?”
“你覺得呢。”談屹臣看著她:“你真當我是鴨子?”
“沒。”遲霧抬起頭,徹底不裝了,湊到他唇角吻了下:“但你不想試試嗎?”
“你想?”
“嗯。”
琢磨過來她什麼意思,談屹臣冷笑一聲:“sexpartner?”
“這麼理解,也行。”她主動地吻著他下巴,抬手想解他運動褲上的抽繩。
她沒躲避自己對性方面的一些念頭,人之常情,又不犯法。
談屹臣認栽,只問:“想過和其他人沒?”
“沒。”她不假思索地說。
大概看出來遲霧腦子裡還沒理清,畢竟成績考的好也都是靠題海戰術練出來的。
談屹臣靜靜看著她,從眉眼看到紅唇,行了,還指望什麼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