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摔,裙子也破了,腿也傷了,風把傘也給吹跑了,我就成這樣了。幸好當時在場的所有人沒一個認識我的,要不丟死人了。”她敘說的口吻象個剛受了委屈回到家裡和父母告狀的5歲小姑娘。
“該!叫你要漂亮不要死活。這大雨天穿得鞋跟這麼尖,找摔呢。”
我不知道哪來的憐憫之心,居然蹲下來把夭豔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扔到了鞋架上。然後拿起蘸了白酒的紗布要往她的大腿上擦,想幫她消毒。
“你幹什麼?”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裙底忘記設防了。馬上並上了腿。害羞般一個倒“V”坐姿。
“你腿都是擦傷的血印,用這個消消毒。”
“你肯定不是這個企圖!”夭豔很堅決的說著,一副打死我也不從的頑強不屈的樣。
“不擦拉倒,好心當成驢肝肺!好象誰願意伺候似的。”
我把紗布和醫藥箱丟在了沙發上,臉一沉,按著了電視。亂翻著頻道。
不久她發出了牙縫裡抽涼風的“嘶嘶”疼痛。看來是自己拿起了紗布擦著傷口呢。
“哎!嚴心,沒想到你還挺會體貼人的。”
我沒吭聲。
“行了,別生氣了,下回,你就是真給我驢肝肺我也當好心,行了不?嘶……還真疼。”
“你怎麼不回家,跑我這幹嘛。”我問。
“家裡的熱水器壞了,上你這來蹭個澡。沒看我帶了要換的衣服。”
她的這個動機讓我象被打火機燒著的溫度計一樣熱情迅速竄升。早就把這小妮子當塊肥肉按在了菜板上了,就是一直沒找機會吃。今天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鬧出點亂子來簡直對不起觀世音菩薩的可憐。
“我們衛生間裡可按了射相頭。”
“哈哈,這句話說的智商可不高,兩個臭老爺們租的房子的衛生間裡還要按射像頭,你們不會是……”她湊到我跟前,用手指頭一下下點著我的鼻子,目光和表情都是那麼狡黠,好象一下猜中了別人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滾你個蛋,少噁心我。我就是下輩子做豪豬也不會和老錢……太噁心了。”
“哈哈。活該,想佔我便宜,門都沒有,意淫都不行。”
她又認真地擦著傷處,不禁“嘶嘶”的疼出聲來。
“你要是敢留疤我就把你給剁了。”她仇視著她那條受了傷的白腿,自言自語道。
我不禁一驚,夭豔不是被臭作折磨地變態了吧。
“別啊,多可惜啊。這麼漂亮的身子,殘了就不值錢了。”
“漂亮啥,一留疤就不完美了。”
“那要是你非要剁就剁吧,我支援,反正那樣*你也方便些。一是你跑不了,二是少了一條腿擋著。”
“哼,想得美。剁完我就自殺,你們這幫狼別想嚐到一點腥味。嘶……。疼死我了。”
“那我就姦屍!”
“那我*。你來吧。”
*,那可就不成人形了,黑炭一樣,那還怎麼*啊。看來我還真猜對了,夭豔已經變態了。
“其實真要是留疤了你也沒必要這樣啊。現在美容科學這麼發達,一個小疤還不輕鬆搞定,再說你要是出事了,你媽媽怎麼辦啊。”
“對啊,我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
“哎呦!我說你,心裡還有沒有你那個需要照顧的媽呀。虧那天在醉紅樓裡傷心成那樣。我還以為你得孝順成什麼樣呢。”
“我樂意,你管不著。我樂意,我樂意……”
她開始哼唧著什麼調子翻著她帶來的乾淨衣服了。裙子,超短的,衣服,露肩的,就連*、胸罩都是那種帶著蓓蕾絲的富有*色彩的高階貨。我在想:萬一她要是“出水芙蓉”之後,穿上這套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