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怎麼也打不著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土方車的尾燈消失在黑夜了。
劉所長嘆口氣,下了車,拿起自己的手機,想打電話,可是想了想,又放下。然後看著大拿。
大拿鬱悶的說,“看來我真的見不著老領導了。”
劉所長哼了一聲,然後說:“別在這裡待著,回廠裡去。”
大拿吐吐舌頭,灰溜溜的走了。
劉所長的麵包車是老沙使得壞,其實很簡單,他就是塞了一塊磚頭和一把土在麵包車的排氣管裡,這樣的話,麵包車就發動不起來,而且司機一時還找不到緣由。
老沙在巷子裡看見慢慢開過來一輛土方車,車是二子開的,招待所上一個老頭正站在窗臺上招手,心裡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塞了麵包車的排氣管之後,就跳到土方車上,然後那個老頭跳上了土方車。
“你是老胡?”老沙詢問。
“是的,”老胡問,“你又是誰?”
“我是大拿的朋友。”老沙問,“大拿怎麼會知道你回來了。”
“我當年離職的時候對大拿說過,”老胡回答,“我會在鎮上給他留個記號,而且我告訴過他,我不是退休了,而是被人帶走了接受調查,只要我回來,他就要來救我出去。”
“你是為了當年塔吊出事的事情唄調查的嗎?”老沙問,“竟然調查了一兩年?”
“我算是好的,”老胡喘口氣說,“還有人被關起來調查幾十年的。”
老沙聽到這裡,身體一震。
“現在我們去哪裡?”老胡問老沙。
老沙看了看土方車附近的方位,“去守虎符鎮旁邊的村子,大拿馬上會過去跟我會合,我們有很多事情要問你。”
“大拿不來,”老胡堅定的說,“我什麼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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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沙對著老胡說:“我們現在就去守陵人的村子,大拿過一會就會和我們會合。”說完緊盯著老胡看,果然老胡對守陵人這個名詞一點都沒有表現出驚訝,他的確知道不少事情。
土方車到了守陵人的村子,族長已經等候多時,根據大拿的約定,老沙帶著老胡跟隨族長走到上一次和族長交談過的祠堂,大拿一時還沒到,二子把門給關上。
老胡進來後,看著族長,並沒有打招呼,老沙也不知道他們兩人相互之間到底認不認識。過了好大一會,老胡才對族長說:“謝謝你上次救了我的命。”
族長微微點頭。老沙突然明白,塔吊的事情,老胡和冬生沒死,很可能,就是當年族長干涉了這個事情。老沙問族長:“當年卸裝塔吊,是你救了冬生和他?”
族長看著老胡,老胡說:“你連塔吊的事情都知道?”
“我曾經在一個神秘的波段聽過你們在塔吊事故發生之前的對話,”老沙說,“你們當時的聲音,被磁場給記錄下來了。”
老胡問族長,“這人能信任嗎?”
族長點頭。
剛好這個時候,祠堂的大門有人敲門,二子把門開啟,看見氣喘吁吁的大拿站在門口。
大拿對著老沙說:“劉所長沒有為難我,讓我回鋼廠,我還擔心他把我給帶到派出所去。”
“劉所長一定著急找老胡,現在哪有精力跟你囉嗦。”老沙輕鬆的說。
大拿對所有人說:“我知道你們懷疑劉所長的身份,不過劉所長對我有知遇之恩,他的為人我也清楚,所以你們就不要在我面前說他的是非了。”
“老胡被控制了兩年,到了現在才重新出現,而且是劉所長帶來的,”老沙說,“你不能憑著你和劉所長之間的交情,影響到判斷。”
“我被控制自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