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那個地方,褲衩是要脫掉的,那個東西也是要露出來的,小護士給小夥子清創時,一不小心碰到了小夥子的那個東西,那個東西馬上就直起來了。小護士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不知如何處理,於是就去請教老護士,老護士說,你用酒精棉醮點酒精擦一下就行了,小護士回頭按照老護士的吩咐用酒精棉擦了一下,小夥子的那個東西果然馬上就軟了下來。小護士馬上得意地笑了,說,這個東西,酒量不大,還敢隨便站起來。
說完,陳紅梅自己先笑起來,我也跟著笑起來,我姥娘在隔壁聽到我們在笑,問笑什麼。我們馬上就不笑了。陳紅梅講完這個故事還不過癮,要求我跟她合作表演一下。當然,我們還作了角色分工,我演男的,她演女的。一開始,我不願意幹,覺得不好意思,後來經不住陳紅梅勸,就試了一次,覺得怪有意思的,覺得有意思就容易養成習慣。
陳紅梅在我家住,一般是帶著三癢睡一張床,和我在一間房內。但那一天,陳紅梅把我姥爺服侍好以後,躺下來並沒有馬上睡著。我聽到她的床在吱吱地響,她在也翻來覆去。我裝著睡著了,沒有理她。我想要找到那種美妙的感覺。我用被子矇住頭,一隻手揉著Ru房一隻手放到了那個地方,我想到達的境界還遠,我對這一點很清楚,對此要有耐心。對面床上的陳紅梅也在動,我不去想她在幹什麼,我在想我自己的事。
突然,陳紅梅說話了。陳紅梅壓低了嗓聲問,好不好?
我嚇了一驚。陳紅梅這一句話又拉長了我要到達的境界的路程。
陳紅梅又說,好不好?
我不知道陳紅梅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沒有答話。陳紅梅一下子上了我的床鑽到我的被窩裡來。陳紅梅竟然渾身上下一絲不掛。
陳紅梅說,我難受,渾身漲,熱!
我沒說話,我抱著自己的胸,喘著氣。陳紅梅說,我在部隊的時候,就這樣。我睡覺喜歡這樣,光光的。
我一下子笑出聲來。陳紅梅幫我脫內衣,說,你試試看。
我的衣服脫下來了,我的身上也一絲不掛,我的身體挨著陳紅梅的身體,但我不敢也不願碰她。
陳紅梅說,我倆抱著吧。
我說,不好。
陳紅梅說,我在部隊跟宿舍的女戰友也這樣,試試看。
陳紅梅一下子把我抱住,我的身體和她的身體面對面地抱在一起,開始只是感覺到陳紅梅的身體熱,後來抱緊了覺得軟,再後來陳紅梅要摸我,我不想,但沒人拒絕。陳紅梅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起來,我閉上眼開始有點緊張,後來放鬆下來覺得有一種將要到達境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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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紅梅說,摸我,摸我。
我很聽她的話,手在陳紅梅的身上一摸,一下子就停不下來了。陳紅梅的面板很細很滑,像貼了一層熱粉皮……
從那以後,一到晚上,我就催陳紅梅趕緊給我姥爺姥娘按摩,我姥娘一定以為我這個外孫女知道孝敬老人了。陳紅梅也對我的表現心領神會,急急忙忙地服伺兩個老人,有時候陳紅梅做得可能了草了,被我姥娘發現了,就批評她。陳紅梅又得重新做。我只好躺在床上等。
我和陳紅梅在床上的事,一般都要等三癢睡著以後才能做。三癢也是已經懂事了,不能不防。有一次,三癢睡前多喝了水,睡著了一會兒又起來上廁所。這死妮子把燈一開,看見我和陳紅梅躺在一個被窩裡,問,你們在幹什麼?
陳紅梅反映比較快,說,我在給你大姐按摩。
三癢迷迷糊糊的,說,按摩也不穿衣服,不冷呀。說完又倒下睡著了。
我和陳紅梅躲在被子裡暗笑。“按摩”,多麼好的一個隱語,多麼恰當的代名詞。
如果我和陳紅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