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但他卻在尚未傳授秘訣前,便已羽化仙逝,致使武當派至高劍術失傳。
由武當弟子至江湖豪傑,大都知道這件鎮山至寶、是存放在武當歷代掌門處,不知這時,何以會在韓筱莉的身上。
這問題不僅在江玉帆和悟空等人的心裡存有疑問,就是連武當二塵在內的武當弟子,也無不感到震驚與迷惑。
也就在大家震驚迷惑的一瞬間,堂內的韓筱莉已沉聲道:“用不著你催請,我自會拿出來?”
說話之間,極謹慎的將肋下的一個小錦囊解開,順手取出一個四寸見方,厚僅五分的金質小匣。
松鶴道人一見那個金光四射金質小匣,渾身一戰,面色立變,神情愈見激動。
但見,韓筱莉輕輕一按匣緣,咋的一聲輕響,匣蓋自動地彈開了。
匣蓋一開,彩光繽紛,紅芒四射,令人望之耀眼生花。
肅立在蒲團前的松鶴道人,也就在匣蓋一開,紅芒四射的同時,“咚”的一聲已跪在蒲團上。
同時,惶恐恭聲道:“第十九代掌門弟子松鶴,謹率本派老少三代,恭迎始祖劍牌。”
說罷叩首,立即伏俯在蒲團上。
武當二塵哪敢怠慢,就在松鶴跪下的同時,也慌得急忙跪了下去。
肅立在內外兩院的武當群道,也紛紛恭呼道號,同時跪在院中。
江玉帆和陸佟四女凝目一看,只見匣中如雲黃絹巾,赫然嵌著一個長約二寸,通體血紅的玉寶劍,其刃鋒薄如紙,精細有如真劍。
由於在護手和劍柄上鑲著五顆細小寶珠,是以,在搖曳的輝煌燭光下,看來豔光奪目。
就在江玉帆等人凝目細看時,想到祖父被害,父母慘死的韓筱莉,已然嬌靨凝霜,眉透煞氣地目注蒲團上的松鶴道人,沉聲問:“松鶴掌門……”
伏俯在蒲團上的松鶴道人,趕緊惶聲應了聲“在”。
韓筱莉繼續沉聲問:“昔年之事你完全知道嗎?”
松鶴道人伏俯在蒲團上,頭也不敢抬,趕緊恭聲回答道:“完全知悉!”
韓筱莉一聽,芳心深處突然升起一股怒火,不由怒叱道:“既然完全知悉,為何明知故犯,難道要把昔年玷辱派譽之事……”
說此,松鶴道人已渾身顫抖,驚得急忙抬起頭來,惶聲道:“韓姑娘……”
也就在松鶴惶聲哀求的同時,江玉帆肅容正色道:“表姊,你既已答應在先,這時便不應再提前嫌!”
韓筱莉這時內心悲痛,非常矛盾,她本來要當著武當群道痛快地罵武當二塵一頓,並揭發他們武當派弟子,昔年所做的醜事。
但是,想到方才答應了松鶴的話,心中不禁有些後悔,覺得就這樣輕易的將武當始祖劍牌交還給武當派,實在大便宜他們了。
因為當初有言在先,劍牌回觀,就得一父還給武當掌門,以前一切恩怨,也就此清結。
韓筱莉一想到這些,不由毅然頷首,註定松鶴,怒聲道:“好,昔年之事我決定不說,但你明知以前錯誤,為何今日再犯……”
話未說完,松鶴道人已恭聲道:“弟子自知疏於管教,有虧職責,本山香期過後,決定在祖師爺堂前長跪三天……”
韓筱莉不由怒聲問:“那麼玄塵、滌塵,縱容弟子,劍藏機簧,不以本派精湛劍術取勝,作此肖小行徑,又該如何處分?”
話聲甫落,滌塵老道已惶聲解釋道:“這件事二師兄完全不知內情,一切罪過弟子一人承擔……”
韓筱莉一見滌塵發話,頓時大怒,不由瞠目怒斥道:“你知罪了嗎?很好,那我就準備要你死!”
話一出口,全場震驚,伏跪在蒲團上的滌塵,頓時驚呆了。
內外兩院地上的武當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