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說,全座震驚,阮媛玲不由驚得脫口急聲問:“爹,您也以為元臺大師早已不在人世了?”
阮公亮不答反而冷冷地問道:“你們沒有這麼想過?”
說話之間,同時看了一眼愛婿江玉帆。
只見江玉帆就在說話的剎那間,俊面光彩盡失,眉宇間充滿了煞氣,唇角哂著一絲冷笑,右手緊握著銀盃,內心地焦急和憤怒,可想而知。
身為丈母孃的柳長青,看了怎不心疼,趕緊介面道:“這件事應該是大家早料到的,諸位想,以元臺大師的深厚功力,除非一直用毒藥麻醉著他,否則他會聽任金毛鼠和翻江豹他們的擺佈嗎?”
佟玉清只得頷首道:“伯母判斷的極為正確,我們也曾想到,果真元臺大師已經不在人間,他的靈體也不會在天水寨內……”
柳長青立即介面道:“那是當然!”
佟玉清繼續正色道:“正因為這樣,我們必須探一次天水寨,如果確定元臺大師已死,我們便不必再為元臺大師的生命安危躊躇不前!”
話聲甫落,阮公亮已贊聲道:“對,賢侄女說的不錯,這一點非常重要!”
柳長青卻關切地問道:“可是,你們怎麼個前去,可也想出個周全的辦法沒有呢!”
江玉帆不答先問道:“不知岳父大人這面戰船已預備出多少艘了?”
阮公亮夫婦一聽,立即轉首去看已退出席外,肅立柱下的阮上八。
阮六一見,趕緊恭聲回答道:“回稟新姑老爺,明天午前可改裝出五艘來!”
江玉帆一聽,立即望著阮公亮,繼續道:“玉兒準備施用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明天午後,五艘戰船由兩位表姊和左右護法,率領著三堂三壇,逕自由水路出發……”
阮公亮眉頭一皺,不由關切地問:“那麼你呢?”
江玉帆續道:“玉兒和玲妹,馬上潛出水簾山莊,星夜趕往瓦崗湖西岸……”
話未說完,阮公亮已搖頭道:“計是一條好計,你和你玲妹先去,等到明天天黑,先潛進天水寨摸摸底,等到四位賢侄女的船到了,再重商攻打之計……”
江玉帆立即頷首道:“不錯,玉兒就是這個意思!”
阮公亮舉手一捻小鬍子,慢條斯理的道:“計是一個好計,在瓦崗湖卻是行不通的!”
江玉帆聽得俊面一紅,不由“噢”了一聲。
柳長青怕愛婿年輕好勝心裡不高興,不由瞪著老頭子,嗔聲道:“這不是廢話嗎?行不能也不說出個原因來,拐彎抹角,你自己不怕憋得慌?”
阮公亮一笑道:“不這樣孩子們會聽嗎?”
柳長青含嗔正色道:“你說的有道理,玉兒自會聽你的。”
阮公亮點點頭,立即望著江玉帆解釋道:“莫說沿岸沿途佈滿了翻江豹眼線,就是到了瓦崗湖西岸,你們兩人同樣的會被天水寨的人發現,因為沿岸的漁民都有向他們通風報訊的義務。換句話說,也沒有哪一家漁民發現了陌生的可疑人物敢不向他們報告的……”
銅人判官立即沉聲道:“我們離開湖邊去住店嘛!”
陷公亮毫不遲疑地正色道:“店裡的店小二就是他們放的眼線……”
說此一頓,特的又正色解釋道:“再說,天水寨在瓦崗湖的尖字島上,距離西岸最近的地方也在十里以上,小船你就僱不到,游水去那多消耗體力?”
阮媛玲一直微笑著望著父親,似乎早已成竹在胸,一俟阮公亮話落,立即漫聲問道:
“爹,照您老人家這麼說,天水寨的底細是摸不成了?”
阮公亮聽得心中一動,不由瞪著小眼驚異道:“你丫頭還有什麼錦囊妙計?”
阮媛玲頑皮的一笑道:“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