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她不是大家閨秀就是了?!莫名的怒火被挑起,她氣沖沖的往床上一摸,「戒指還你,恕我資質駑鈍,怎麼也想不出法子來幫你!咦,奇怪?」
她東找、西找,連枕頭跟被子都翻了又翻,怎麼錦盒不見了?!
「怎麼了?」
傅漢東好心的問,眸中一閃而過一道笑意,她說不欠他嘛,這下子他會讓她欠他一屁股債,讓她只能留在他身邊還債,絕對沒有落跑的權利。
慘了慘了,怎麼會不見的?!這古代的治安可比現代好上一千一萬倍,門不掩戶、不上鎖也不見小偷的,她在這兒生活好長一段時間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表情轉為不悅,「你不會是私吞它,想假裝丟了?」
童清涼邊找邊回頭瞪他,「胡說,是真的不見了,我明明——」
「明明如何?昨天不是有人說會起貪念,拿了東西就跑?」
「我跑了嗎?」
「這就是高招,不會有小偷拿了東西還留在原地。」
「你不是說學生信任夫子是應該的,那你也該信任我不會做小偷啊!」她氣得哇哇大叫。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東西不見是事實,你就該賠我。」
她一愣,一個念頭突地閃過腦海,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是你對不對?不然,我在這兒從沒遭過小偷的,就那麼巧——」她搖頭,愈想愈覺得有此可能,
「而且你武功高強,就算拿走了,我也不知道。傅漢東,你是挖個坑讓我跳,對不對?」
「有證據?」他不承認也不否認,她給他吃了太多苦頭,換她吃一些,他一點都不內疚。
「這——東西不見了,我又沒逮到你,當然沒憑沒據,可是一定是你——」
「沒骨氣承認還想耍賴,這跟我認識的童清涼可不一樣。」
「我明明是被你設計的!」她氣得哇哇大叫,更想槌人。
「好,我們走一趟衙門,看大人是信你的話,還是信我的話?當然,我得提醒你一句,皇上是我姊夫,你覺得他會聽誰的?」她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童清涼大為光火的瞪著他。她輸了!即使她再不甘願,但情勢比人強,她不得下低頭,她總不能去吃牢飯吧。
她咬牙切齒的怒道:「好,賠就賠,東西的確是在我的保管下長腳跑的,我認了!」一席話講得正氣凜然,可下一句,卻變得超小聲,「你說的價值連城指的到底是多少?」
「黃金千兩。」
她臉色一變,氣呼呼的大喊,「你乾脆去搶銀行比較快。」
「銀行?」
「錢莊,當鋪什麼的,我管你,反正你跟搶匪沒兩樣。」氣死人了。
「我不知道什麼叫搶銀行比較快,但我知道當我的女人還債也挺快的。」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要我賣身?」她氣到不行,「我才不幹!」
傅漢東眉頭一皺,「你說話怎麼這麼粗魯。」
「幹麼?不能說幹嗎?這叫罵人的話,在我的時代,幫派裡的兄弟可是拿這字當口頭禪呢。」她被算計還得賣身,還管說話文不文雅?
「再來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許你再說那個宇。」
「我就是要說,怎麼樣?!」她一連說了好幾次,還愈說愈大聲。
他面無表情的任她去說,在等她說得氣喘吁吁,不得不歇口氣時,他突地像老鷹抓小雞般,一把將她壓在他的大腿上,在她驚覺自己是趴著時,啪地一聲,她的屁股披重重的打了一下,她哀叫一聲,拚命掙扎,隨即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繼續落下,她疼得眼淚直流,卻也不忘痛罵他的祖宗八代、問候他家的阿孃。
傅漢東火冒三丈的繼續打,終於她哽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