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她回味一輩子……
車子已經往火車站方向飛馳。桃花兀自嘰嘰歪歪說個沒完。如果不是因為她剛才奔跑時泛起紅暈的臉頰格外迷人,我早就痛苦地閉上眼睛了。書包 網 … 手機訪問 m。 想看書來
¤╭⌒╮ ╭⌒╮歡迎光臨
╱◥██◣ ╭╭ ⌒
︱田︱田田| ╰……
╬╬╬╬╬╬╬╬╬╬╬╬╬╬╬版 權 歸 原 作 者
這場愛情如狼似虎(88)
我和桃花在凌晨4點鐘左右回到北京。到了住處,兩個人一塊扎進衛生間洗漱。出來後,窗外已然露白。桃花到廚房做了兩碗雞蛋西紅柿面,兩個人匆匆吃完,將碗筷撂在桌上,拿起包兒就出門,分頭往各自的單位趕。桃花已經請了一個星期的長假,案頭自是壓了不少的活兒;我歷經這場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禍事,也急著要跟報社領導進行正面的接觸,解決一些後續的事宜。
到了報社,同事們都圍過來噓寒問暖。我和楊曉這次採訪遭受毆打的事情,經過各大媒體的報道,已經在全國範圍內引起一定的反響。我,大家眼裡的記者羅小城,桃花眼裡的臭狗屎老滅,一個根本沒想過出名的傢伙,就這樣一不留神出名了。可是,這種出名我寧願不要,因為若非當事人,那是體會不到其中的屈辱和痛苦的;而且,我這輩子似乎也沒特別想過要出名。
應付過同事,我直接奔進劉兆老師的辦公室,跟他談了大約兩三個小時。坦白地說,我對那次談話是非常滿意的。在口頭給出一些補助福利之外,劉老師還語含玄機地讓我彆氣餒,好好幹,似乎頗有日後將我調到重要崗位的意思。最後,劉老師端起保暖杯,喝了一口釅茶,吐出嘴裡的茶葉屑子,點點頭說:你來報過到我就放心了。唔,今天凌晨剛下的火車——這樣吧,今天你就先別上班了,先回去,好好睡一覺,養養精神,明天咱再開工。
我滿腔感激地向劉老師告退,回到記者部自己的辦公位上,將案頭胡亂堆放的檔案歸整一番。坐在椅子上,手裡轉動著簽字筆,心想:真他媽的懸乎,如果我這次把命丟在S省,那麼這個椅子上安放的將是另外一個人的屁股了。
看看時間,11點剛過,我就抓起外套,準備去一趟郎家園,跟桃花吃頓午飯。真是要命,我現在就是想跟她粘乎在一塊。有時,我甚至不無天真地想,桃花要是一把鑰匙該多好,那樣我就可以整天把她拴在自己的褲腰上,滿大街走來走去,聽她叮叮鐺鐺的響,從而像個富豪。
剛走到樓道拐角處,背後響起一陣腳步聲,回過頭來,卻是楊曉。
我衝她微微一笑,便要繼續下樓。楊曉卻叫住我:你去哪兒?
我面無表情地說:去哪兒?當然是去我要去的地方啊。
楊曉臉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就笑著說道:瞧你,都什麼態度啊!我就這麼不招人待見嗎?呵呵,你爸你媽可不像你這樣。
我瞿然一驚,訝然問道:什麼我爸我媽?他們來北京了?你見過他們?
楊曉將雙手反絞到背後,略略挺起前胸,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氣,卻又不無矜持地說道:我不僅見過他們,還陪他們吃飯、逛街呢。嗯,你爸你媽人都挺好的,一點兒都沒你這樣壞。
看她的樣子,似乎不像在開玩笑;再說了,她也不可能幼稚到拿我老爸老媽來開玩笑。我就很著急地問她:現在他們人呢?住在哪個旅館?
楊曉還要繼續擺譜,我卻拿起手機,撥下老頭子的電話號碼,卻是關機狀態。皺起眉頭,我又拔通老媽的手機,響過半天,終於通了,傳來唏裡嘩啦的搓麻將聲。我心下驚疑不定,老爸老媽平時就喜歡小賭小鬧,來到北京,難道還賭性不改,躲在哪個麻將館裡聚眾賭博?
心下兀自狐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