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神色有些蒼白,一看便知在夢中並沒有看到什麼好的畫面。
因為房中過分安靜的原因,對方急促的呼吸聲清晰而聞。
“不要!!”
床上的人猛地坐起身,把手覆上胸前大口的喘氣,過了一會兒才平息下來。睜開的紫色瞳孔中凝聚上了殺氣,抿了抿嘴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個名字:“夜鬥。”
這時候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走了進來,眉間滿是擔憂的神色:“……毗沙門大人,您的身體沒事兒吧。”
“嗯,沒問題。”毗沙門聽到後轉頭卡了眼對方,露出了個笑臉,“讓你擔心了,兆麻。”
“不,您身體沒事才是最重要的。”名叫兆麻的青年微微鬆開眉頭,也笑了笑,“不過您還是要多注意一些自己,剛才是做噩夢了麼?”
“啊,”毗沙門應著,微微移開自己的視線低頭看向手掌,“可能是去年的時候又見到了夜鬥,想到了從前的事情。”
兆麻聽後微微愣了下,表情有些不自然的一閃而過,很快便被掩飾了起來:“原來是這樣。”
“嗯,所以不用擔心,在沒有找到那傢伙之前,我是不會倒下的。”毗沙門的說著微微握緊自己的手,對兆麻道,“繼續搜查那傢伙的行蹤,找一找有沒有看漏的地方。”
“那傢伙是禍津神,不能讓他繼續活著。”
“是!”兆麻應下來後,看著毗沙門臉色有些不好的樣子後道,“為了預防萬一,我向藥師說一下您的情況吧。”
“嗯,麻煩你了。”毗沙門點了點頭應著。
兆麻看著對方的樣子沉默了下來,轉身離開房間,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變化,但是內心卻遠沒有那麼平靜。
事到如今,他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把當初的真相說出口。
“兆麻?這個時間找過來是毗沙門大人身體的問題麼。”有著灰白色頭髮,頸間圍著深藍色圍巾傷身白色大褂的男子看到兆麻後說道。
聽到聲音兆麻也從自己的思維中回過神向對方點了點頭:“剛才毗沙門大人做了惡夢,最近的身體狀況也有些不好,麻煩你隨時多注意一些了,陸醫生。”
“不能戰鬥的我,也只能做這些事情幫助毗沙門大人了。”說著陸巴露出笑臉,“所以一點都不會麻煩。”
“啊,還真是可靠呢。”兆麻也笑了下,伸手推了下眼鏡,“那麼就拜託你了,我要出門測查今天的行動的路線。”
“嗯。”陸巴應著,回頭看向走遠的兆麻眼睛閃了閃,回答自己的房間,不緊不慢地研磨著草藥,嘴角彎了彎。
……
另一邊。
一旁的小福支著頭,側頭看向院子中跑過去的身影:“說起來,夜鬥跑了挺長時間的呢。”
清音眨眨眼,打了個哈欠:“為了手裡的那五円錢,他絕對會一點都不差的跑完。”
大黑放下手裡的茶杯道:“某種意義上來說,夜鬥還真是有毅力。”
綾川也悠閒地放下手裡的杯子,看著再一次從他們面前跑過去的夜鬥眨了眨眼:“這是第幾圈了?”
一旁的迪盧木多聽到後馬上回答道:“第17圈。”
“哎?剛才後增加的十圈也快跑完了麼?”小福說著伸手戳了下自己的臉頰,低頭從自己的口袋裡翻來翻去,終於找到了一個五円,在夜鬥再次跑到他們面前的時候扔了過去,並且大喊,“夜鬥醬,加油!接住它再跑十圈吧~”
夜鬥接住扔來的五円硬幣留著海帶淚的跑遠,並且大喊:“你們這幾個混蛋!給我記住了qaq!!”
作為此活動的領頭人,綾川捏著看著桌子上已經吃完的橘子,捏著下巴想了想後道:“一會兒讓夜鬥跑腿買一趟好了。”
“說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