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要是無情，還有什麼意思？”方寒不以為然的道：“不就是因為感情才活著嘛。”

“不愧是作家！”博格納笑道。

他對方寒很放心。根本原本就是方寒為人講情義，不會因為利益而背叛，所以全力支援方寒，這在情報界非常罕見。

方寒道：“別打她的主意！”

“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為難她。”博格納道：“你不怕她回去一說，與整個俄國為敵？”

方寒道：“她不會說的。”

“這麼自信？”

“這點兒看人的本事我還是有的。”方寒篤定的點點頭：“你這次要升官了吧？”

“唉……”博格納苦笑：“看怎麼運作了。”

方寒道：“要我幫忙嗎？”

“我先自己來。”博格納道。

方寒道：“我有個辦法讓你升職。”

博格納忙道：“說來聽聽。”

方寒道：“卡列耶夫是你刺殺的。”

“你的意思是……”博格納怔怔看著方寒。

方寒緩緩點頭：“是的，是你刺殺的卡列耶夫！”

“不行不行！”博格納搖頭：“這是驚世奇功，我怎麼能貪去！”

方寒笑道：“對你來說是奇功，對我是雞肋，索性送給你。咱們兩個都有好處。是不是？”

博格納歪頭看他：“方寒，你是信不過我！”

方寒笑了笑：“我要信不過你也不會讓你知道！……不過這麼做，一舉兩得，咱們都受益。還加強了信任。對不對？”

博格納瞪著他：“你是怕我出賣你吧？”

“就算是吧。”方寒無奈的攤手：“所以求你把這功勞貪去吧！”

“你這傢伙！”博格納呵呵笑道：“好吧。那就歸我啦！……有了這功勞，我一定能升職！”

“那就提前祝賀你了！”方寒笑道。

“你可得保密！”博格納道。

方寒笑道：“彼此彼此！”

如此一來就成了雙保險。

博格納不能說出去，否則鬧出醜聞他也呆不下去。只能辭職走人，甚至要上軍事法庭。

方寒也不能說，俄國的情報系統比cia更狠辣。

卡列耶夫之死影響極大，令俄國情報系統天翻地覆，外界卻沒人知道，常人接觸不到這個世界。

博格納因為這次事件而升了職，尼古拉斯是死了，但對方死了葛利高裡，更重要的是死了卡列耶夫。

卡列耶夫是米國情報部門的心頭刺，出動過數十次精銳刺殺他，無一成功，已經成了情報界的笑話。

博格納把他刺殺了，這功勞太大，足以掩去他的過失且必升職，他原本已經是負責情報的頭目，如今再升，只能成為副局長。

博格納成為cia的傳奇，年紀輕輕成為副局長，而且還成為國家安全顧問，是前所未有之事。

博格納一夜成名，不僅在情報界，而且是全米國都知道了，媒體盯著他的年紀與職位，大肆報道，成為米國新的英雄。

博格納事後卻找到方寒，苦笑著說這次升職是福是禍還不清楚，俄國國家安全部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命博格納的腦袋替卡列耶夫報仇。

方寒笑著安慰他，得其職必承其重，副局長先生當然要名列刺殺之首位，但安全保衛也是頂尖的，絕不會讓他被刺殺。

博格納要求方寒幫忙，他現在一天到晚心驚膽顫的，俄國的刺殺可不那麼容易擋過去。

方寒搖頭失笑，說自己忙，真的抽不開時間，讓他自己解決，權當自己不在紐約，在休斯頓上學呢。

博格納不解的問，到底他在忙什麼。

方寒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