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之下威逼梅盛。
若是平日梅盛指不定會對他有幾分好感,但現在當著所有大臣和蒙古諸多親王的面,永琪敢這樣和他對著幹,就讓從來都沒有被子女忤逆過的梅盛很不悅。
這是他所有的兒子當中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敢在他不高興後還敢和他對乾的,雖然他很欣賞這種大無畏的精神,但梅盛更注重自己身為一國之君的權威被挑釁所帶來的麻煩。
慢慢的喝光酒杯裡的酒,拿著精緻的空酒杯放在手裡把玩著,梅盛那一雙漆黑的眼睛漫不輕心的掃過永琪,臉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永琪,你這是在做什麼?當著這麼多親王大臣的面子,居然說出長跪不起的話,你這是在威脅朕嗎?”
永琪卻根本沒有理解梅盛話裡面的意思,反而一心沉浸在自己的要求不被允許失望之中,看著梅盛的臉上掛著一幅“我被誤解我的心好痛”的表情,看向梅盛的臉上竟然帶上了幾分隱隱的指控,“皇阿瑪,兒臣並不是那樣想的,兒臣只是在求皇阿瑪能發一發散心,讓御醫救一救那個可憐的姑娘吧!”
“她是被兒臣不小心射傷了的無辜百姓,兒臣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讓一個人丟掉了性命,所以才來求皇阿瑪求人,兒臣真的是懷著一片真誠的心,並無其他的心思,兒臣的所做所為皆是坦蕩無懼的,如果皇阿瑪不相信可以派人檢視,請皇阿瑪明鑑!”
檢視你爺爺啊檢視!
梅盛真想把面前的桌子拎起來砸向永琪那個長著草包腦袋的傢伙身上。
他到底是有多笨啊!
一次兩次都看不出來自己這是在示意他停止的意思,反而一個勁的在這裡說個不停,也不覺得丟人,真是夠了,這次回到京城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永琪的貝子擄掉,扣掉他所有的俸祿,讓他帶著他的大腦一起吃/屎去吧!
“皇上!!!!!”
今天的意外總是這麼的繁多,梅盛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之時,又一道簡直要把人震暈的聲音遠遠的響了起來,由遠及近,越來越響的聲音彰顯著發出吼聲的人在朝他們衝過來。
還沒等那一人一馬衝到跟前,守在宴會周圍的侍衛們紛紛舉起了手中的長槍,組成了一個槍陣檔在一騎一人前方,阻止那個危險人物繼續靠近會場。
“皇上,奴才富察皓禎參見皇上,請皇上安。”擁有著一幅大嗓門的富察皓禎衝到侍衛們組成的搶陣前勒住了馬,縱身從馬背上躍下來,瀟灑的落地,然後跪下向梅盛請安,所有的動作一氣呵呵成,姿態很是飄逸,只可惜剛才的大嗓門破壞了他一切的表現。
“平身。”
梅盛連看都懶得看了,陳右轔看了梅盛一眼,上前一步尖著嗓子說道。
“奴才謝皇上。”富察皓禎從草地上站起身來,高高的挺著他那並不是太壯碩的胸膛,一幅正義凜然的樣子看著梅盛,語氣中飽寒感情的開口,“皇上,奴才有話不說不快,其實這件事情原本是與我們無關的,這件事情的經過比較漫長,但奴才認為皇上有知道的必要,所以請皇上給奴才一點兒的時間,好讓奴才來向皇上重新仔細的說一遍事情的經過,想必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皇上就能明白為什麼我們幾個人要這麼著急的救這位姑娘的原因了。”
“是啊,皇上,我們是有苦衷的,還請皇上給我們一個讓事情大白於天下的機會!”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福爾康跟在富察皓禎的後面說道。
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