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從外邊兒用鐵鎖鎖上了。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彌陀屋裡家徒四壁,連小偷也懶得光顧,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不鎖門的。英仁和碧螺拜師以來,也是從未見過師父家裡有這麼大一把鎖。
“師父應該是出去了,但怎麼突然開始鎖門呢?”英仁想著,突然,他就是一笑,暗道:“哈哈,恐怕是進來有哪個不要命的和他賭錢,師父多半是贏了不少,或者,買了些好東**在屋裡呢。”
少年都是好奇的,看著那把鎖異常的堅固,英仁就更是好奇師父到底在屋裡藏了什麼。再想到自己和碧螺剛一走,師父就不見了,恐怕其中真有蹊蹺。自己若是知道了,便可讓師父多教自己一些絕招,這樣一來,碧螺便更加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於是,英仁左右環顧之後,便一躍翻上窗戶。但上去之後,他就又是一呆。原本只有幾根木架的窗戶,此刻居然用油紙封了起來,而且,木架還憑空多了不少。
“誒,這師父到底是想幹什麼,就他那個家底,到底是要防誰啊?”英仁覺得再想進去就只有破門而入,便一陣失望的想要落地。
就在這個時候,屋裡忽然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那聲音其實很小,不過因為英仁靠得近,所以,聽得也很清楚。
他一下就納悶兒了心想師父難道沒有出去?可是,門上的鎖是從外邊兒鎖上的啊。想著。英仁就覺得:“難道他老人家今天真是遭賊了?”
鹿角城的居民因為非常富裕,所以,小偷什麼的。在城裡也有相當數量。住在鹿角城,如果哪家一年不遭一兩回小偷,那才叫怪。
想到此,英仁隨即戒備了起來。他暗想:“就算找不到師父的把戲。幫他抓個毛賊,也是功勞一件啊。”
想罷,英仁便決定,今天要來個甕中捉賊。可是,屋裡的聲音越來越怪。一會兒稀里嘩啦。一會兒又是吱吱嘎嘎,聽著,英仁就覺得心裡有點發毛。
更讓他感到異樣的是,門窗都鎖得好好的,裡面如果有賊的話,他又是怎麼進去的呢?英仁一邊想,就一邊伸手去捅破那層油紙。
原本,他是打算在外頭候著。等那毛賊出來的時候。自己再突然出現,殺他個措手不及。但屋裡的那種聲音已經讓他忍不住想要去知道,裡頭到底有什麼。
油紙破開了,英仁把眼睛貼了上去。
油紙的後面還有新裝上的木條,所以,英仁其實看不到什麼。不過隱隱約約的。在屋子裡暗淡的光影下,他發現。地上有一個長長的影子。
那是一個人影,英仁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他師父的影子。不光是身形,主要的區別是在於他們的頭髮。彌陀是光頭,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影,卻是披散著長髮。
不知道為什麼,英仁突然就不敢動了。因為,那個人影也沒有動。看了許久之後,英仁還在想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但是,很快他就不再懷疑了。
英仁突然聽到裡頭的那個人低聲的嘆了口氣。突然,身體好像感到一股無比的壓力,頓時,英仁就被那股力量給推了下去。
重重的摔倒地上,英仁痛苦的哀嚎了兩聲。可還沒等他站起來,他卻看到,掛上門上的那條鐵鎖,居然動了起來。
這麼一看,英仁又是一呆,因為他漸漸的發現,那條黑漆漆的東西,好像不是什麼鐵鎖,而是一條盤成鐵鏈形狀的黑蛇。
黑蛇展開了身體,然後快速的爬開,英仁被嚇得目瞪口呆。剛站起來,還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英仁便看到師父從屋裡推開門,走了出來。
“師父?”英仁眼前出現的,還是那個光光的腦袋,一身邋遢的師父。
“臭小子,你怎麼了?”彌陀打了個哈欠,“為何還在門口不走?是不是叫你妹妹給揍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