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不是和那位出去看武林大會了嗎?怎麼會有閒工夫到我這兒來?還是已經回來了?你們還真準時,說二十天就真的二十天。」
說完,這人又像想起什麼一樣道:「奇怪,我好像聽說武林大會早就結束,你們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順便查了點事。」
「哦。」風雨山幸災樂禍,「是不是又有誰要倒楣了。」
來人沒有回答,把麻袋往風左相的床上一扔,大馬金刀的在椅子上坐下。
「什麼意思?」風雨山看著人形麻袋皺眉問。
「送你的。」
「哈?」
「我和秦冉鴻交過手了。」
「哦?誰輸誰贏?」
這種問題還需要回答嗎?「我才知道她與你同門。」
風雨山狡猾地道:「是啊,說起來她可是當今那位的師妹。」
「她好像不知道。」
「師父們沒跟她說。」
「沒想到二老後來又收了徒弟。」來人嘆息。
「他們閒得慌,看到好苗子就想攬入自己門下。」風雨山嗤笑。
「這女娃本性不壞,個性也算難得。如果你這個師兄真為自己師妹著想,就不要讓她往火坑裡跳。我言盡於此,你看著辦吧。」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風雨山的表情變了。
「你自己心裡清楚。」來人拍拍手,像是卸下了一個包袱一樣,輕鬆地站起身。
「你到現在也沒個伴,我看這女娃就不錯。」
「你這是報復!」風雨山跳腳。
「我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嗎?」來人正色道,甩袖就走。我就不信你能把每次的武林大會都給攪黃了。
風雨山也顧不得驚動家人,氣得哇哇大叫:「你這個死太監!你還說你不是報復?你又把你不要的女人扔給我,你當大爺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來人隨他罵,心情舒慡下走得比風還瀟灑。
「你這是妒忌!赤裸裸的妒忌!」風雨山爬到書桌上對著窗外大吼:「老子明天就鼓動大臣讓皇上選秀!老子要讓你這死太監吃醋到死──!」
書僮抱著被子蒙著頭,心中哀嘆:大人他又發瘋了。
這次江湖行雖然以失敗告終,但張平的心情還不算太糟糕。至少他認清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對他家小桀到底抱了什麼樣的感情。
床都上了這麼多年了,現在還扭扭捏捏的算啥?
不就是喜歡一個男人嗎?不就是喜歡的人正好是當朝皇帝嗎?
這些都不是問題!
反正在皇宮大院過日子,還是在外面茅屋草棚裡過日子,還不都是一樣過?
反正被窩裡總要睡一個人,有個喜歡的陪睡總比不喜歡的好。
選秀?難道瘋子不知道憑藉歷代太監總管的權力,只要他們想,就絕對可以影響選秀的結果?
國母?他不介意身兼兩職。不就是偶爾化個妝露個臉嗎?大不了扮個幾年,就讓皇后「病逝」好了。
後裔?不是有皇太弟了嗎?皇家孩子太多不是好事,容易往死裡鬥,不如一個清靜又省心。
想通所有問題的張大太監高高興興地直奔未央宮而去。他要告訴小桀他喜歡他的事,順便教訓教訓那個仗著他疼他就敢對他胡來的變態,竟敢讓他在床上足足待了兩天兩夜,還是在別人家裡!
五更天,連夜趕回皇宮的皇甫桀正準備換龍袍上朝時,那人也不知從哪兒逛了一圈回來,就用那臃腫的身材突然從後面抱住他,說了一句喜歡什麼的。他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只當這人又做了什麼讓他頭疼的事,想事先用一些好話賄賂他。
這人以前也說過喜歡他,不過他口中的喜歡顯然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