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被男子牽著。
陶成溪走過去,兩人同時抬頭。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5 章
“這是——”男子問。
“她是我同學,我能跟她單獨聊聊天嗎?”夏依寧問道。
男子鬆開手,夏依寧便領著陶成溪來到人少點的地方。她搖晃著酒杯中的紅色的酒水,說:“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陶成溪問:“結婚的時候為什麼單獨不請我?”
夏依寧輕蔑地看了她一眼,說:“我為什麼一定要請你,請誰不請誰是我的意願,不請你當然是因為不喜歡你。”以前她不像現在這樣盛氣凌人。
“我聽說你出國以後,一直以為你會跟蘇璨在一起。”
夏依寧變色:“你是來取笑我的嗎?蘇璨?我千里迢迢追他到外國,結果他寧願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談情說愛也不願答應我的追求。你心裡一定在嘲笑我的攀榮富貴,嫁給一個又老又醜的人,我不在乎,你看這裡的人都在祝福我,可是我在他們的眼睛裡只看到了冷漠和嘲諷。人人都在嘲笑我,甚至我的父母也在責怪我。也許吧,也許自己真的只是在貪慕虛榮。可是不是心中那個人,嫁給誰又有什麼關係呢?”她似乎有點醉了,單手支撐下巴,這是男子走了過來,她靠在他肩上離開了。
陶成溪有一點為夏依寧感到惋惜,她在大學的表現很優異。誰也不知道她的選擇到底是對還是錯。
楊教授病了,儘管天氣很惡劣,陶成溪還是帶著女兒去看她。病沒有完全康復,楊教授掙扎著要起身去參加葬禮,是蘇伯父的葬禮。
陶成溪聽見楊教授感慨地說:“當年高中同學,去世也有好幾個了。不知道何時輪到我這個老太婆。想不到他兢兢業業一生,到底也免不了死的下場,人都是要死的。”
陶成溪在葬禮上看到很多達官貴人,她扶著楊教授去鞠躬,禮散後,她發現葬禮上一直沒看到蘇璨。原本她打算參加完葬禮就回家的,受颱風的影響,陶成溪便在楊教授家多呆了幾天,許之韻天天喊著要爸爸。
回家後沒多久,陶成溪正在計劃帶女兒去哪玩,手機來了一通陌生來電,她喂了一聲,對方久久沒有回應。她以為是誰打錯了,剛要結束通話,然後手機傳來陶成溪很久很久都沒有聽到的略顯低沉的嗓音:“過得還好嗎?”
是蘇璨,陶成溪恍惚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好像有一個世紀沒有蘇璨的任何訊息。
陶成溪說:“還好,你呢?”
蘇璨沒有回答,只是問道:“有時間出來一趟嗎?”
陶成溪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時間,答應了。
安靜優雅的咖啡廳內,陶成溪和蘇璨面對面地坐著,蘇璨看上去成熟了許多,胡茬像是剛刮過,眼睛像是幾夜未眠一樣充滿了血絲。
他不像以前那樣張揚紈絝,有些不修邊幅,好像剛下飛機的樣子,可是卻帶有一種慵懶的誘惑。
蘇璨問了她很多關於她家庭的問題,諸如“他待你怎麼樣?”“生活還習慣嗎?”“女兒幾歲了?”等等,陶成溪一一作答。
然後他沒再問,陶成溪就再說話,桌上的咖啡都涼了,陶成溪一口都沒有喝,倒是蘇璨,喝了好幾杯。
陶成溪的手機響了,是許晚楓的,她輕聲與許晚楓交談,知道他已經回來了,正跟女兒玩耍,叫她早點回來。
陶成溪結束通話電話,站起身說:“我該回家了。”
蘇璨看著冒著熱氣的咖啡,說:“你們相處得很好?”語氣有些疑問。
陶成溪說了句“還好。”
蘇璨突然拉住她的手說:“他叫你回家你就回家,我叫你留下,你會留下嗎?”
陶成溪甩開他的手,臉色微慍:“他是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