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疇最近有些志得意滿,連續兩次傳捷京師,必定會讓他名聲大噪,去年他被皇太極揍得爹媽不認識的事情就會被遺忘了。
剛意淫自己美名廣傳,皇帝龍顏大悅,給他加官進爵,就被衛兵打斷了。
“督師大人,大事不好了,筆架山外發生大戰。”
洪承疇表示有些懵逼,啥情況,筆架山不是王寧那小子所在嗎?這傢伙又惹事了?這特麼的就不能讓我安靜的意淫一會?
“情況如何?”
雖然心裡面罵罵咧咧,可臉上還是很關心的。
“回督師,王遊擊不愧是戰神,竟然把皇太極幹暈過去了。”
衛兵說著還取出一封信,這是祖大壽的信,對戰鬥是含糊其辭,可說到器械時,那可就長篇大論了,氣的洪承疇直哆嗦。
“要是所有人都和王寧一樣,該多好啊!我恐怕早就成為名帥了!”
可洪承疇不知道,人的記憶是有連貫性的,第一次捷報傳來,京師百姓就開始議論紛紛。
“不會吧!那個指揮打流民的贏了?”
“我懷疑建虜放水。”
……
這語調聽的一眾大明朝官都嘴角直抽搐,真是打了一次敗仗,就成了敗仗將軍了,就如陳演陳閣老一般,如今有個名字叫玻璃閣老。
“王寧這名字倒是熟悉,不是那個貢獻玻璃的嗎?”
“還真是!要不是這傢伙打流寇打的不錯,我懷疑他都是吹水的。”
“還真有這個可能,如今這京師之內什麼最貴?無疑是他王寧的化妝盒,一個尋常的都要一千兩,紫檀木的一萬兩。”
聊天戛然而止,沒法聊下去了,一個盒子動則一千一萬的咋聊,默默兜裡的一個銅板,恨不得他對影成三個。
原本還在研究國家大事的,一瞬間就作鳥獸散了,那個討論化妝盒價錢的,現在後悔的要死,咋就被自己這張臭嘴聊死了?
幾天之後,第二封捷報到了,幾個人又來到茶樓,摸出幾個銅板,開始了激烈的交鋒,唇槍舌戰。
“聽說又斬殺了建虜?我咋覺得建虜溺水了?”
“怎麼說?”
那人饒有興致的開口。
“你們看看哈!去年洪承疇被建虜揍得哭爹喊娘,損失了不少人,請罪奏摺要是給我,如廁一年都行了,那會建虜是很強的。”
“不錯不錯”
喝了口五個銅板的粗茶“你現在看看,四天報捷了兩次,要不是建虜溺水導致腦子進水了,這完全沒道理對不對。”
額!得了!這天聊死了,一眾人摔衣而去,嚴重懷疑這傢伙是故意的,就是不想分那壺茶。
民間眾說紛紜,各種陰謀論不斷,朝堂這一次很統一,一直覺得洪承疇老洪搞得不錯,至少朝堂如今這面子保住了。
崇禎皇帝也是嬉笑連連,要說憋屈,他是真憋屈啊!那陳圓圓他也喜歡,可不敢表態,最後吃了幾口豆腐,就被吳三桂那廝搶去了,心裡那個恨那!
那老丈人老田也不是個會辦事的,孃的老子都用過了,你還能送人,萬一有個龍子龍孫比較調皮搗蛋,溜了呢?你負責得起?
如今好了,兩份捷報都沒有吳三桂那廝的名字,王寧這個小猴子最近表現很好,很是給朕長臉有木有?
“洪承疇這一次幹得不錯,朕心甚慰,王寧也非常不錯,你們也不要給朕嚼舌根子,朕知道,你們很羨慕,可這事沒辦法!朕看重的人就是這麼不一般!”
風停了雨停了崇禎皇帝覺著自己又行了,腰不酸腿不痛,一口氣飄了這麼多句臉不紅氣不喘的。
“都說說該如何?”
陳兵甲忽然走出“陛下,雖然王遊擊取得了幾次大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