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爺爺說你要燒掉墨軒哥哥的媽媽的東西,太過分了,所以就很生氣的來找你了。唉。”純純嘆了聲氣,欲言又止的望著簡茹芸。
其實,她也不希望簡奶奶把墨軒哥哥的媽媽的東西燒掉。
為什麼好好的,要燒掉呢。
燒掉的話,以後墨軒哥哥就沒有可以回憶的東西了。
“我、我要燒掉墨軒他媽媽的東西?”簡茹芸瞪大了眼睛,她怎麼不知道自己準備燒掉兒媳婦的東西?
雖然當地有這樣的習俗,但並不是非得這樣做的。
她把兒媳當成女兒來看待的,兒媳婦英年早逝就夠令她難受的了,怎麼可能會燒掉她留下來的那些東西?
“你聽誰說的?”簡茹芸溫柔的問著。
她很確定自己沒對任何人說過要燒東西這些話,想必,是有人在純純面前嚼舌根,想搗亂呢。
想到這裡,簡茹芸心裡閃過冷意。
“外公說的。”純純給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簡茹芸嘴角抽了抽,竟然是沈大哥說的?
這樣一來,就不是有人要在蕭家搗亂了。
沈大哥故意這樣對純純說,是想幹嘛?
簡茹芸沉默了,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著沈樾白的用意。
大佬肯定是想幫蕭家的。
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簡茹芸考慮了很久,才明白沈樾白此舉的目的,不禁肅然起敬,笑著摸了摸純純的圓腦袋。
“純純,謝謝你提前告訴我這些,你先跟著秘書姐姐在奶奶的辦公室裡玩一會兒,奶奶去見那個人。”
“要不我陪奶奶一起去吧,壞蛋爺爺怕我外公,他敢欺負你,我就告訴外公。”純純一副要保護人的架勢。
“不用,這裡是我的公司,那個人不敢亂來的。”如今,沈樾白用一個謊言把主動權交到了她手上,她必須利用好這個契機,跟衛龍化干戈為玉帛。
這是為了阿雅,也是為了軒軒的將來著想,更是為了蕭氏。
將來,蕭氏是要交給軒軒的。
有個當仇人的外公,還是有個把他當寶貝的外公,區別很大。
會議室,簡茹芸進來就對上衛龍充滿怒火的臉,簡茹芸視若無睹,神色淡淡的在秘書拉開的椅子坐下。
見她沒什麼反應,衛龍用手重重拍了下桌面,站起身大聲怒吼:“簡茹芸,你太假仁假義了你!”
這一拍弄出來的聲響可不小,簡茹芸的心臟都跟著狠狠跳了兩下,還好她用自制力剋制住了身體的變化沒示弱。
她淡淡啟唇:“我是被你逼的。”
說她假仁假義是吧?行,她不反駁。
反正,解釋都是多餘的。
衛龍知道她說的“被逼”是指挖墳,氣焰更盛,“我來帶走我女兒的墳,逼著你了?你有沒有搞錯?”
“衛老先生,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用不著這樣睜眼說瞎話。”簡茹芸一字一頓的說道,手指戳著桌面,提高聲量,“我不知道你跟阿雅之間發生了什麼,阿雅彌留之際也從未提起過你,我只知道,她是我兒媳婦,是我兒子這一生最愛的女人,她就該跟我兒子葬在同一個地方,我對不起她,如果可以以命換命,我願意用我的命換她活著。你現在要挖走她的墳,就等於想搶走我兒媳婦,搶走我孫子的母親,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留著那些遺物,看一次傷心一次?”
“你不要,給我啊!”衛龍痛心疾首的說道,“簡茹芸,只要你把遺物交給我一併帶走,我願意幫你重振蕭氏集團,如何?”
簡茹芸冷笑,聲音蒼涼,“你太小看我對阿雅的感情了,我連沈樾白都不曾求助,我會向你求助?”
還有一口氣在,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