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悄悄的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
“另外,大伴,給聯準備我朝諸鹽場的位置資料,嗯,文欣,聯糊的。又想起,如今鹽政已經暫停了,這鹽場的佈局,是時候了,還得借用一下古代的資料。光憑自己隨意的指點幾下,就是天然的鹽場”這事,實在玄乎。
“毛文龍那邊可有什麼訊息?”楊改革又問了一句和上一句搭不上邊的事。事,看準備得如何了,以前商議的是走水路運糧食到西北去,現在也不知道佈置得如何了,如今,已經是五月了,這夏收就要到了,到了收穫的時候地裡沒有產出糧食,這農民造反,就算是要開始了。這時間,也忒急了點,楊改革覺得,這造反的苗頭,也就是一二月之間的事,這叫楊改革如何不急?楊改革想問,看王承恩一頭大汗,不斷的抹額頭。想起來,自己今天迷糊,下得命令,實在多了點,再說,這個事,光問王承恩,是沒有用的,這件事,還得問徐光啟,還得問朝臣們。這個。真的是麻煩啊!楊改革也抹抹額頭,這事可真多啊!
迷迷糊糊的楊改革覺得心中煩悶得很。
“大伴,出宮去。”楊改革現在想出去走走了,這事關北方的佈置,不得不仔細,北方一旦動晉商,這立刻就會席捲全國,一環接一環。就不能出差錯,還有,自己的銀子,快不夠用了,最近,這銀子,花得如流水一般。嘩啦啦的就沒了。幾百萬兩銀子啊!就沒了。楊改革不得不去出去看看自己的金山銀山搞得如何了。
王承恩也不羅嗦,立刻幫皇帝換好衣服。
出宮了,直奔琉璃廠。
沈福元老早的就在街口迎接了。
“屬下參見公子。”沈福元沒有行跪拜禮,只是簡單的行了一個鞠躬,抱了下拳,算是行過禮了。
“嗯,沈福元,如今琉璃齋生意如何?可有人搗亂?”楊改革遠遠的見這琉璃齋的生意好像好得很,門庭若市。這門店,似乎擴大了不少。裝修得一新,披紅掛綵,裝扮得十分的氣派。
沈福元一直是一副“民間人士”的打扮。和那走鏢護院的沒有什麼兩樣。混在人群裡,那裡還有一個錦衣衛千戶的影子。
“回公子。這生意如何,得問孫姑娘了,小的可就不敢多嘴了,嘻嘻”公子,最近太平得很,沒有那個不長眼的過來搗亂。”沈福元可不敢隨便多嘴這皇帝和娘娘該說得事,只是把自己份內的事稟報了一番。
楊改革點點頭,道:“沒人搗亂就好,看這生意,好像不錯啊!玻璃廠那邊你可得注意了,們八尹在這裡。讓人把老巢給抄了。知道嗎?”楊改革記”滄有幾個大官准備謀奪自己的產業的。結果被自己弄回家了,想必這件事之後,大家都知道了這家店面的後臺很硬扎,沒人敢過來搗亂。楊改革覺得。這錦衣衛做自己的商業保鏢。還是很給力的。
沈福元被皇帝一說,嚇了一跳,以為皇帝是怪他只顧享受繁華。不管工廠那邊的事。嚇得立刻道:“回公子小的可萬萬不敢誤了公子的大事。工廠那邊,可是有好幾隊番子看著的的每天都要到那邊去看的,絕不會誤了公子的大事的。”沈福元連忙解釋。
“嗯,不錯,你現在還太年輕,好好幹一段時間,等你年長些了,長些經驗,聯給你尋個新差事。不會讓你一直幹這個的,放心。”楊改革知道這傢伙的重要性,一開始,就不住的給他甜頭,拉攏他的心,現在這玻璃大賣,更是要籠絡好他,這金山銀山如果沒人看住,那損失可就大了。
沈福元才二十來歲,就是錦衣衛的千戶,當然,這和世襲有關,不過。這個年紀想要升職那是相當困難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為都是世襲,你升職了。別人就不用世襲了,而不用世襲的那些個職位,則實在有限,不是皇帝親信,不是朝中大臣,沈福元當下眼睛就紅了。道:小的必定誓死追隨公子,不誤公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