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是從來沒有見過木部的人,倒是沒嘲笑。
“這應該就是木部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見,聽人說他們都是跟大樹為生的,可真好啊!”
“哪裡好?”
羅德問了一句,對方問題多,話也多,同村的人都不太愛跟他說這些廢話,羅德卻願意多聽一些。
“不用辛苦捕獵啊!聽說,他們都是等著大樹把獵物送到面前來吶,而且去哪裡都能有大樹保護,一般的猛獸都傷不到他們,多好!”
淪說著話,眼睛卻一直看著那個樹屋上的姑娘,還跟羅德誇讚:“她唱的什麼,真好聽!我如果娶了她,是不是也能住在樹屋上?”
“你可以試試。”
羅德不是很理解他們的婚俗,如此說了一句,聽不出是鼓勵還是調侃。
淪大概理解為了後者,於是白了他一眼,轉頭到一旁,不跟他說話了,用行動表明“我生氣了”。
木部的人無論男女,頭上都有綠枝綠葉做為裝飾物,據說那些還都是活的,這聽上去可有些奇異了。
羅德沒有盯著看,怕觸犯了什麼禁忌,一如既往地做著自己的工作,老實得不像是一個外來客。
木部的人也並沒有注意他,只不過他們說起了那個被火燒掉的村子,說起了那裡發生的事情,長老忽而道:“也許羅德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把羅德叫到了身邊兒,說:“他就是從那個村子逃出來的。”
這話一出,渠還有那兩個男人,都立刻盯住了羅德,其中一個男人玩味地說:“逃出來的?”
“嗯,我當時在外面,看到有人來,跑了。”
羅德低著頭,似乎是在表示慚愧。
“那不是你的錯,你若是不逃,也會被燒死的。”渠見過了那個村子的慘狀,雖然並不是本部的人,但比起那些外來客,他們就都算是自己人了,她好心地解圍,並不準備譴責對方的膽小怕事。
“嗯。”羅德低聲應了一句,並沒有太在意這個解釋的不完善,如他一樣,在場的人,除了那個男人,其他人也都沒有太在意,誰能保證自己的勇氣和膽量呢?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嘛!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人物出現!
哪裡毛骨悚然了?
哈哈,難道大家不都是朋友嗎?
另外,保留懸念啊!不劇透,不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