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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他們的教主、陳一航都是一身白袍,那袍子上明顯的點綴,或許就是領口處的那枚十角形,看上去像是個領釦,格外醒目。
“改變了這個?”
陳啟明什麼不同都沒找到,這個十角形,也是之前就有的,建設的時候地磚可就鋪下去了,他還可以保證那地磚之上的金線的確是純金的,這一批定製的瓷磚,還是他親自下的單,還被廠家的人反覆確認過。
怎麼說呢?金子是會產生磨損的,好像那純金的車子一樣,陳啟明至今都記得那位製造商聽到這樣的要求之後是如何瞠目,不是外頭包上一層金箔,也不是新增一層金色塗層,而是純金的,甚至有要求,若是零件能夠用純金就不要用合金。
幸好這車子不是真的需要發動機,否則還真是個大工程,即便如此,那位製造商也覺得這事兒有些玄奇,若不是有保密合同,恐怕早就傳揚出去了。
此外,就是那頭白羊了,真的是羊,但,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陳一航對此的解釋就是改動了基因,這種輕而易舉的說法,和最終得到的結果,讓陳啟明再沒了旁的言語。
試想一下,羊的基因和人的又差多少,羊的都能改,還是活著改,人的呢?
基因的改動又會帶來什麼?——長生不老?超級戰士?
這個話,陳啟明沒有問,他感到了害怕,對某種未知的害怕。所以,無論陳一航怎樣說把自己還當做大哥看,他也不敢如往常那樣看他,便是陳母,再度回到公司,真的是放心了陳一航能照顧好自己,還是某種近距離之下,愈發感覺到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