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間位置上,是不是用指尖撫著袖釦,安遠則面色冷傲的站在一側。
“根據早先的報道,緋聞女主角是溫先生的侄女,那麼倆人的戀情又作何解釋?”下面有記者提問,溫景闔眼鋒掃去,明明是未動分毫的從容淺笑,卻讓不在場的溫暖也感受到了高壓威懾。
“之前出於對家人和隱私的保護,沒有對遺誤視野的報道作出解釋和回應。但想必在座的都知道溫家的背景,早先也常有雜誌要約我父親做專訪,不過老爺子一向拒絕,沒有得到同意因此才沒有過多披露,畢竟商界和政界該有的謹慎還要保持。這次的事件正是由於我的過度保護而出現的負面效果,讓我也有了反省。在此申明,溫暖不是我的侄女,也與溫家毫無血緣關係。”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溫景闔忽而彎了嘴角,對準擴音器道:“同姓是由於溫暖向來受我父親寵愛,自小與溫家淵源深厚,而溫暖的真實身份,是我溫景闔的未婚妻。所以在座的即使有溫暖的個人資料,也希望不要去打擾她正常的生活,我認為NS應該有足夠的新聞給各位交代,我當然也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的未婚妻不受困擾。”
溫暖看著溫景闔那像是由小刀一點一滴雕刻出來的精緻輪廓,那一切自在掌握中的寡淡笑意,還有他當著所有媒體含笑說出的“未婚妻”三個字,頓時覺得呼吸一窒,手裡的東西散了一地,整個人卻立在原地呆若木雞。
“暖暖……這是真的嗎……”朱清也是嚇得不輕,回頭只見溫暖無聲無息的掛著眼淚,陸文韞苦笑般的呵了一聲:“原來不是白天鵝,可能是不知道哪裡撿回來的醜小鴨吧。”
“你能不能不這麼刻薄啊?”朱清忍不住罵了一句,溫暖擦擦臉胡亂的將東西塞進行李箱,“我走了。”已經感覺不到箱子的沉重,連朱清喊她也沒有聽見,拖到校門口隨手攔了輛車就走,坐在後座一遍遍回想實在忍不住埋頭抽噎起來。
司機嚇了一跳,又看她拖著箱子以為出了什麼事,“小姑娘這是犯錯被學校處分了還是和男朋友吵架啊,沒事別急,啥事不能解決啊?”
溫暖抬頭,一張臉哭的亂七八糟,聽了司機東北口音的話又忍不住破涕為笑,“我有未婚夫了,我才不著急。”
司機一愣,拍了拍腦門:“你看你這小姑娘,嚇死我了,這不是好事嗎,哭啥呀。”
“就是對方家長還沒同意,我才哭的。”
“咋不同意啊?我看你長得又好看人也不錯啊,對了你長得很像一個明星啊發現沒?”
溫暖只當他和客人嘮嗑,結果司機一拍方向盤:“我想起來了,就是演《花缺成珏》那個妹妹的,坐輪椅的你看過沒?”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和林聘長得像,溫暖捧腹大笑,司機只覺得這小姑娘上車不到十分鐘哭哭笑笑讓人摸不著頭腦。
此時正在病房的李小鶴接到電話,“你還是打算告訴老爺子嗎?”
“我有責任替溫暖澄清,也有義務給她一個保證,否則只會越演越烈。鶴姨,暫時先不要讓老爺子看到報紙新聞,等他病情穩定後,我會帶著溫暖回去解釋。”
“你要做的事,我阻止不了,但是後果要考慮好,你確定嗎?”
“鶴姨,我瞭解老爺子,也許不如您,但作為他的兒子,我有深知他的一部分。”
李小鶴聽他這樣說忽然心就定了,也有些怔然,說到底他們是父子倆,是現在溫家唯一有血緣的兩個人。
“希望老爺子,會想通吧。”
因為那一場突如其來的釋出會,溫暖回到家後整個人都顯得恍恍惚惚的。
人生有三喜,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溫暖記得那時她被影校錄取的時候對溫景闔說過這句話,那時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