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幹嘛?不是讓你們報警嗎?”
強子看了我一眼沒說話,老道卻嬉皮笑臉的說。
:“那多個人不是多出分力,我打了電話的,警察要一會兒才能過來!”
強子則催促到。
:“別墨跡了,趕緊的吧!”
我們一行人還沒來到天坑邊上,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從天坑裡升騰起一陣濃煙來,強子從後腰掏出那把駁殼槍來罵道。
:“奶奶的還是來晚了一步!”
站在天坑上看那石壁之下,確實塌陷了很大 一塊,那個老趙口中的洞口就在天坑下去十米樣子的地方,極為隱蔽如果不下到下面的崖壁上幾乎就發現不了,這個時候這一聲巨響,一定是三叔把那個天刀會的秘密彈藥庫給炸了,我們還是來晚了。
一個小時之後縣裡公安局的人來了,我們把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都說了一遍,警察也勘察了現場之後也確認了事實,就給戲班老趙和三娃子帶上了手銬,三娃子被警車拉走的時候回頭對我說。
:“濤對不起,幫我照顧我娘!”
後來的兩天縣裡還專門派了人來把天坑那邊炸塌的那個小洞給清理了,把三叔帶不走的那些武器彈藥全都拉到縣裡去了,還給村裡人說天坑那裡要保護起來,以後要建個旅遊景點,還插了塊牌子,土匪洞遺址,縣文物局的字樣。
縣公安局的人也來問了兩次話,現在還沒抓到三叔,他們家也就他一個人了,可謂是孤家寡人一個,三娃子由於是幫兇而且還有個七八十歲的老孃,對我也沒照成什麼實質性傷害,加上我並沒有追究,所以公安那邊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象徵性的拘留了幾天就給放了,戲班老趙被關起來了,至於是什麼罪我也不知道,反正聽辦案的警官說,只要一天沒抓著三叔,戲班老趙的罪名還真不好定,主要是三叔現在儼然成了危險人物了,那麼多嶄新的用油紙報好的長短槍支,彈藥鬼知道他有沒有外流到社會上去,咱們國家可是嚴管國家,所以三叔就上了通緝令了。
這一趟下來的經歷都夠寫本書了,半個月裡發生了這麼多事,讓我還一時間消化不了,三叔跑了線索也就在這裡斷了,我還是沒搞清楚三叔要爺爺交給他的是什麼,想多了就懶得去想了。
和強子分析了兩個晚上也沒想出個所以來,也就懶得去想了,在得知公安局方面已經允許我們離開湖南的訊息之後,我就跟強子決定先回上海再說。
請了那麼久的假,爺爺的喪事也辦完了,再就是不知道小茹怎麼樣了,打她電話也不接,資訊也不回,在這裡還要時刻提防著三叔,他吃了那麼大虧,鬼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不會從那裡冒出來給我和強子來上一槍,那個洞裡那麼多武器彈藥,當即之下我就定了明天下午的機票就 準備和強子返回上海了。
強子在廁所沖涼,我則是堂屋看著爺爺在世的時候老愛坐在上面竹搖椅,我小的時候,夏天的夜裡他就愛坐在上面一邊搖著蒲扇,一邊給我擺古,想著我就不由自主的坐了上去,別說這竹搖椅做起來又涼快還搖的很舒服,這個時候老道叫著,走了進來說道。
:“濤,你跟胖子幾時回上海啊!”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老道。
:“老道怎麼了,你問這個幹嘛!”
這個時候剛好衝完涼的強子正好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來,剛好撞見老道。
:“怎麼啊!老道你 是不是還想給我們帶點土特產回去啊!”
說著就走了過去一隻手就搭在老道的肩膀上,老道連忙躲開,沒好氣的說。
:“哎,一身溼噠噠的,往那裡摸嘛!”
老道看了我一眼極為嚴肅的說道。
:“我是想和你們一起去上海!”
我和強子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