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頭也不回的朝老王的方向攆了過去,當下之計也只能如此了,再說了我們的任務就是找人,人已經找到了,只要能把訊息帶出去黃稀的老爸會找人來營救他這兒子的,再不濟不是還有公安嗎。
就在我和老道強子即將快要攆上王二寶的時候,忽然老道就說。
:“看後面,那不是苗寨裡的那些苗人嗎?”
我和強子回頭看去,沒錯正是那些苗人他們約摸有三十幾號人,穿著坐龍苗寨那種特有的黑褐色的衣服扛著火銃,正快速的朝著我們這邊過來。
強子不解的說。
:“哎,我說,這些苗人他們幹嘛啊!”
恍然間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大喊一聲。
:“不好!快跑!這些苗人是來追咱們的!”
說著撒開丫子就往前跑,強子和老道也秒懂,我們三個離這些苗人也不過七八米的距離,這個是跑的話他們也未必攆的上我們。
強子揹著大揹包跑,加上本就壯實不善於奔跑所以就跑的格外吃力,我衝著他就喊。
:“我說i小子還要那揹包幹嘛?等到了鎮上老子給你買十個!”
強子也知道揹包成了他最多的累贅,但是似乎又不怎麼捨得丟下,嘴裡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拉開揹包從裡面把那面烏黑的八卦鏡拿了出來,撩開步子一路狂奔。
我們雖然跑的不慢但是相比那些常年在深山老林裡打獵追趕野獸的苗人來說還是慢的不是一星半點。
老王因為走的早這個時候早已經連背影都看不見了。
旺!旺!旺!
幾條灰色的全身髒兮兮的大灰狗率先追了上來,這些大灰狗耳朵直立,雖然長相與那土狗別無二意 ,但是身形卻如同那些餓狼般的大小姐,一邊說追一邊齜牙咧嘴的朝著我們狂吠不止,我們不要命的跑,特別是強子。
在部隊的時候我們最怕那些軍犬了,有一次我和強子外出歸隊晚了,怕指導員教訓了就爬牆進入營區,沒想到驚動了正在執勤的巡邏的不一樣的戰友,那戰友也絲毫沒有客氣的字營區裡足足追了我們好幾裡地,後來還是執勤兵發現的及時不然我倆少說得掉塊肉,從那次以後我們倆就對這些狗產生了心裡陰影了。
這些惡狗眼看就追上我們了,我都能清楚的看到那些從狗嘴裡濺射出的口水了,強子大喘著著粗氣,對著我就喊道。
:“媽的!爺爺我跑不動了,老子跟它們拼了!”
說著就急停之下,一個翻滾順勢抄起路邊的草裡的一根胳膊粗細的枯木握在手裡,準備跟這些追擊而來的惡狗玩命。
老道見此情景也停住了腳步,在路邊從雙腿間抽出一把五尺長的雙刃匕首,惡狠狠的盯著那些即將就要撲上來的獵狗們。
老道也確實是跑不動了,他比我們年紀要大,也不擅長奔跑,眼看這兩人都要和這些人拼了,我也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反手就從揹包裡掏出了進山時候強子帶來的兩把工兵鏟喊道。
:“強子接著!”
強子對我一笑,連忙丟下手裡的枯木枝,在空中接住我丟過去的工兵鏟。”
我也快速的朝著強子靠攏,這是我們在部隊時候熟悉的戰術動作,背靠背的手握工兵鏟,這些兵工鏟要論起肉搏戰來可比那些刀好用,鏟沿都是加固的鋼材還特意兩邊開了刃,拿在手裡就跟古代北歐人的雙面戰斧一樣,砍劈都不在話下,老道也是練家子,心裡也深知這樣的陣型是在目前這樣的情況下最為有利的,所以他也靠了過來。
我們三人呈三角狀,各自準備迎擊自己正面的敵人,說實話我們就算跑也是遲早要被這些獵狗追上的,那些苗人能不能追上我們還不好說,但是這些如同狼一般大小的狗即便是我們跑進了樹林也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