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怕疼,王語晨已經緊緊閉上雙眼,等著被掐了。
可是,等了幾秒鐘,卻還是沒有痛感傳來。
就在王語晨心中疑huò著,剛剛要睜開眼睛的時候,才忽然發現自己的雙chún已經被一團溫熱柔軟完全覆蓋住了。立時間,觸電一般的感覺傳至全身。心跳陡然間變得劇烈,呼吸也變得急促,整個身體好似都在這一瞬被點燃……
“嗯”
熱情的wěn,深情忘我的wěn。緊緊相擁在一起,不知不覺的,王語晨已經嚶嚀出聲。
“嗯”又是一聲嚶嚀,王語晨忽然間想起了什麼,慌忙掙脫了方逸塵的嘴chún,驚道:“爸爸在呢!!”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爸爸還在旁邊。雖然他現在看不到也聽不到,可在他的身旁這樣子,仍是讓她感覺很奇怪。
又看了一眼父親,仍是沒有什麼要轉醒的跡象。雖然已經習慣了,可是心裡還是有點點失落。
王語晨拉著方逸塵坐下,仍是不敢置信的凝望著方逸塵,說道:“你怎麼來的呢?不敢相信呢……突然就出現在眼前了。”
“這些回頭我再告訴你吧,倒是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就那樣唄。嘻,其實還好了。只是擔心爸爸……”
“這樣的完全沒有自由麼?一直就呆在這地下?”
語晨點點頭,轉而又說道:“其實一直留在這裡也沒什麼,還可以照顧爸爸。反正這樣一直宅著我也習慣了,除了不許跟外面聯絡,其它的我要什麼都會給我的。只是,很想你的時候,就只能自己一直想……你呢?你過的怎麼樣?開始我借了一名醫生叔叔的手機給你電話,可惜你都沒接到。”
“如你所見,那段時間一直在封閉訓練,我也沒想到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
兩人足足一個多月沒見,初一見面便有說不完的話。
方逸塵也問清楚了王朝欽的病情,卻也說是已經找了許多的醫生,現在都沒有什麼好轉。
說到了病情,王語晨倒是提到說是已經找到了治療的方法,只是過程會很緩慢。方逸塵詳細一問,卻意外得知那個能夠對王朝欽的病情有所幫助的人,竟然就是陸長天身旁的那個黑人!
據說那人曾是非洲某個原始部落的除魔師,在經過了他的幾次治療之後,王朝欽現在的生命跡象才總算穩定了下來。可惜的是,說是治療耗費體力很大,所以不能夠一直治療,這樣一個月中,那人也僅僅來過兩次。每一次,也只是讓王朝欽的病情不至於惡化而已。
這個訊息倒是讓方逸塵大為意外。當即心中就有一點猜測,只是仍需要以後在慢慢了解來確定了。一聽到王語晨說起那黑人能夠治療王朝欽,方逸塵就想到了是否陸長天也在以這個作為一個籌碼。或許俺黑人本就有能夠治療陸長天的能力,卻從來只是不肯出力罷了。
不過眼下看來,方逸塵還是要找個幾乎,讓安娜能夠hún進到這裡來,讓她為王朝欽看看再說。如果她也治不了的話,再去打那個黑人的主意。
方逸塵講過了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還有如何來到這裡,便問王語晨道:“怎麼樣?和我走嗎?”
“和你走?可是爸爸還沒好……”
王語晨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眼自己的爸爸。
方逸塵注意到,王語晨剛剛撿起來的那本厚厚的書封面上寫著《顱內損傷百科》。看來,雖然機會渺茫,她也在盡著自己的一分力。
“我會幫你想法的!何況,你留在這裡也是沒有什麼用的!”
在這樣的地下一直悶下去,又不能夠與外界聯絡,以王語晨愛玩的xìng子,方逸塵很難想象她是怎麼過的這一個多月。就是整日這樣陪著一個不能說話,不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