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王府,忠順王水鏡臉色蒼白的坐在那邊,水風流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先天啊,自己的父王好不容易修煉到了先天境界了,但是沒有想到,最後卻被賈敬一下子消去了十年的修為,硬生生的把父王的武道修為給打落了一個大境界。
可以說,經過這一次,水鏡有生之年,能夠再次修煉到先天境界的機會,已經是非常的渺茫了,除非是有傳說的能夠生死人肉白骨的那種靈丹妙藥。
水鏡睜開了閉上的眼鏡,這才露出精明的目光,冷冷的說:“風流,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水風流馬上就恭敬的說:“父王放心,一切做的天衣無縫,就算是事後查出來是有問題,也就是查到明珠那丫頭那邊,或者是說查到孫家那邊,肯定是不會有人查到我們家這邊的。不過父王,這事情真的有用嗎?對付那小子,還用的上司這樣子的手段嗎?”
忠順王哼了一聲說:“這個你以為我是想對付小的嗎?錯了,其實一開始我就是懷疑,賈敬這混蛋不地道,我什麼好好地兩榜進士,跑去城外煉丹去了。
因此,我一直在注意這傢伙,現在果然是如此啊,我倒是說要看看,賈敬到最後怎麼樣的收場。想要對付賈府的,可是不是我們一家啊。對了,你二叔五叔那邊怎麼樣了,有什麼動作沒有?”
水風流的二叔是南安王水清,倒是說喜歡那些稀奇古怪什麼的事情,一向是搞得神神秘秘,南安王府那也是常年煙霧繚繞的讓人有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當然因為南安王不怎麼樣的參與朝廷的事情,因此,在朝堂之中名聲不顯。
北靜王水溶是老五,那也不是一般的人,在朝堂之中,素來是有賢名的。
可以說是風評最好的王爺之一。
水風流馬上就回答說:“三叔那邊,倒是說沒有什麼大的動作,還是先前的那般陰森森的,只是說在城外他的莊子那邊,聽說來了不少江湖中人,具體是怎麼樣人,我們派出去了幾個探子,但是沒有一個能夠回來的。不知道三叔在那邊搞什麼。”
忠順王水鏡揮揮手說:“老三那邊,盡是和心念宗的那幫瘋子一般的東西走在一起你,不要派人去了,派了也是枉然。你五叔那邊呢?”
水風流這才拿出來一個賬單說:“五叔那邊,還是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只是說最近的王府吃穿用度上面,多了一些靈藥。淨虛老尼姑最近走動的十分的頻繁。我們應該小心堤防一些才是。”
忠順王水鏡揮揮手說:“這個你別管,不是你現在能夠管得了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的修煉,以後我們忠順王府就是指望你了。
還有,告訴白蓮教的那幫人,事情我答應了,若讓他們麻利的把東西給我送過來。賈敬,你敢斷了我的長生之路,別怪本王不客氣了、我倒是說要看看,到最後,你賈敬一個半步武尊,該當如何面對如此多的高手。還有,告訴玄武軍團的左雲鵬,厲兵秣馬,準備好隨時拉出來搞一場。”
現在水鏡對加精的恨意,是傾盡三江五湖之水都無法洗刷的一個地步了。
不是被逼到這一步,忠順王可是不敢貿然的答應和白蓮教那幫瘋子合作啊。
玄武軍團的左雲鵬,那可是忠順王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他也是不願意動這張底牌的,畢竟動了這張牌就意味著和天家翻臉,勝了還好說,一旦是輸掉了,自己那個閉關的父親天武大帝一個輝拍死他的。
水風流自是知道情況緊急,因此答應下來,然後想了想說:“對了。父王,這斬將奪旗的時候,大家肯定是會動手嗎?”
忠順王水鏡非常的肯定的說:“這個是絕對的,長生之路啊,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大家也是不會放過的。沒有人敢打我們皇家的注意,賈府自然是最佳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