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人,難道說,是園子裡面的人,也是參與到了這個事情中來嗎?”
賈母自然是最恨的就是那些奴才不守規矩,像是賈母這種老太君,最看重的就是規矩兩個字,父慈子孝,倫理綱常,就是規矩。
賈環這個三孫子,自己爛泥扶不上牆,不被重視是活該,哪有寶玉看著心肝寶貝啊。但是賈環現在是解元公,還是明教弟子,這就不得不讓賈母重視起來。
賈環點點頭說:“這個是自然,妙玉道姑,左右不過是剛剛的到我們家妙玉多少時間,說實在話,就算是我們賈府的人,對妙玉瞭解的也不是很多,不知道她是方九齡這個犯官罪臣之後,那外面的人怎麼樣知道的,忠順王府的人,若不是有內線在大觀園,左右不可能那麼快就得到這個訊息的。
因此,肯定是大觀園裡面是有內賊通風報信,不然的話,那水豐慶是不敢有這個膽子到我賈府放肆的。
怎麼樣這也是先榮國公的府邸不是。”
是啊,賈環說到這般的時候,大家才算是明白,這裡是先榮國公的賈府啊,雖然現在賈府的光景不如以前,但是也不是隨便一個罪名,證據都沒有就敢有人來那人。
可以說就算是有證據,沒有聖旨,等閒人也是沒有這個膽子的。賈政看了賈環一眼說:“環兒你是怎麼樣看這個事情的?”
賈環十分的堅決的說:“有殺錯,沒放過,我雖然是不知道是什麼人通風報信的,但是這通風報信的內賊,一定是在幾個戲子中間。
老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說的就是這個道理,這幫人,不論有罪沒罪,一併的打法管家賣掉就是了。
還是我們賈府的老人,用著比較的安心一些,不然的話,今天忠順王的來,明天不定的是哪個王爺大臣就敢打我賈府門前放肆呢?”
說完,賈環周身散發出來一股肅殺之氣,頓時讓整個房間變的冰冷起來。
賈環非常的清楚,這幾個戲子,在大觀園,左右就是攪屎棍,惹禍精,不安穩的根源,在外面野慣了的人,在大觀園這樣子的地方拘著,不出事情才奇怪呢。
賈政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賈母,賈母揮揮手說:“環哥說的沒有錯,這事情出的蹊蹺,與那些戲子須是脫不來關係,讓賴大一併的把人給賣了就算了,不過我們也不能夠把事情做絕了。
要為子孫積德,這人賣給有司衙門去學唱戲就是了,切勿賣進勾欄之地,損傷了自己的陰德。
對了,那個姑子怎麼樣處理,這個可是罪魁禍首啊,躲在我們賈家清淨,倒是說給我們賈家惹來了偌大的麻煩來。”
這個時候,賈政剛剛的要說什麼,賈環馬上就說:“妙玉道姑的事情,我們現在不能夠處理。”
賈政冷著臉問:“為何,今日若不是這姑子的話,那須不是有這等麻煩,不一併的處理了,難道是說還留著這個禍害不成嗎?”
賈環非常的肯定的說:“老太太,父親大人,這門客,家生子,戲子都能夠處理的了,這是表示我們賈府在這個事情上的一個態度,只有我們有強硬的態度,那些想要在這個事情上面摻和一腳的人才會掂量一下得失。
但是像是妙玉道姑,與那些戲子是不一樣的,那些戲子左右是個玩物而已,但是這道姑,我們可是打著為天家和娘娘祈福請過來的道姑啊,就算妙玉是方小小,是方九齡的女兒,但是那不過是她的俗家事情,出家了,須是脫離了關係了。
如果我們把妙玉道姑給處理了,一個是娘娘面子上不好看,還有一個就是讓忠順王府那邊看笑話。倒是說這妙玉,一定要留下來,我看看哪個阿貓阿狗再敢來找上門來,須知道,我賈府先榮國公的功名,可是如何得來的。”
說到這裡,賈環的語氣越發的冰冷起來,尤其是到了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