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取我寶劍來!”
言罷,便牽起一匹馬,疾奔而去。
留下一眾人等,呆立在原地。
“老爺這是要幹什麼?”
“不知道,可能是氣昏頭了吧。”
但是在策馬狂奔的德古拉斯卻並不是氣昏了頭,在馬上緊拽韁繩的他,腦中所想的只有一件事:
“託德斯,你怎麼樣了啊?!”
無論如何,真正的繼承人都是託德斯這個少年英才。並且現階段公之於眾的繼承者,便是這位驚為天人的託德斯殿下。無論事實如何,無論將來天命註定會如何,但眼下,還不能失去他。
這一點,不光德古拉斯明白,他身邊的人明白,全世界的人都明白。並且十有**,這位才華出眾的王子便會是下一任的血族之王了。
可惜,在這次的戰場上,他過於勇敢了。
這一次,德古拉斯沒有穿越山林去尋找那位姑娘,而是從稍有繞路的大道上走。也因此少花了一些時間。
路上,他再次進入了那家深受他喜愛的那家酒館。老闆娘依舊是那麼風姿卓越,她扭著窈窕婀娜的舞步從臺階上走下來的美麗樣子,卻並不能入得了德古拉斯的眼。
風塵女子見多了,自然會喜歡比較清純的型別。比如咕兒那樣的。
可惜終究是人鬼殊途,德古拉斯只得忍痛放棄她。至少他不認為自己值得為了一個女子,放棄矜持而淪落到耍寶搞怪的地步。
在夜深人靜之時,雖少有血族出沒,但德古拉斯通常都會這一處僻靜的山崖上,躺著看星星。一邊看星星,還一邊想很多事。比如‘或許那位姑娘還在等我’,或是‘彼有佳人美如玉,近水樓臺不得月’之類,有時他也會想:‘或許,一廂情願罷了。那姑娘已經嫁人了吧。’但他更願意相信‘我們肯定是兩情相悅’這樣積極的願望。
但此次風雨兼程,他沒有再多想一句。即使繞了遠路,但他依然在第七天就到達了那座兵營。
這一次,他高舉旗幟喊道:“血族之王與將士們同在!努力戰鬥至最後一刻!”衝入了兵營。
頓時,士氣大振。
可遍尋軍營,德古拉斯卻沒有發現託德斯的蹤跡。他無可掩飾有些焦急地大聲問:“託德斯呢?託德斯去哪裡了?”
一名兵士回答道:“報告國王!他去執行一個突襲任務了!”
德古拉斯說:“好吧!等他回來了要通報我!知道嗎?”士兵立正敬禮到:“是!”然後德古拉斯就揉著眉頭進入了中軍大帳。見到了凱爾文將軍,將軍問:“您怎麼來了?我的國王。”
德古拉斯有些頭疼,就說:“我現在有些頭疼——我的將軍。我其實是想跟將士們共同戰鬥的,可能是……噢!我趕得太急了,先休息一下,就一會兒……”
他四仰八叉地趴在了一張皮氈上,瞬間便睡去了——彷彿多年來的失眠症在這一刻完全康復了似的。凱爾文將軍嘴角露出一個微笑,沒有去糾正他的睡姿,以及他睡覺的地方——這裡可是中軍大帳中唯一的一張桌子前!也就是凱爾文將軍辦公的地點。
他這一睡,就是三天。當他醒來,清晨的陽光剛好照在他的眼睛上。他有些迷糊地問道:“那個……我睡了多久?還有,託德斯呢?”凱爾文將軍的語氣有些悲傷。
“您睡了三天,國王。還有,託德斯他……我們本想突襲敵軍的糧草,可是不料敵軍早有埋伏——反倒是託德斯他們,遇襲了。在不遠處的三岔路口……”
聽到這一句,德古拉斯頓時睡意全無,他當即跳了起來,大吼道:“凱爾文將軍!你派去的是血族當下唯一的繼承者!你為什麼派他去執行那麼危險的任務?!”
凱爾文將軍委屈地說:“不,不是我派他去,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