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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不可撼動!

德古拉斯覺得福爾德只是見識短,根本不放在心上。

“兒子啊!你看這花前月下,是否一切瑣事都可擺脫了?”酒過三巡,德古拉斯舉著一杯,站起來咕噥道。福爾德連忙拉住他的衣角。

“父親,您醉了。”他關切地勸說。

可往往,就是喝醉的人偏偏要說自己清醒無比——或許真有另一個世界,只有醉酒的人能夠看清吧。他抱著酒壺,硬是不願停下,末了,還拉著福爾德一塊兒喝,父子倆就沉浸在娑羅樹下,不可自拔起來……

蕾娜在家等得心急如焚。難得見到親生兒子回來,沒想到一轉眼,又消失無蹤。作為一個母親,她有訴不盡的擔憂要關懷他,可他的心中,始終只有父親;從未曾有過母親的一席之地。

這讓母親,如何不心碎。

儘管如此,身為內人她並不能說什麼。若是對丈夫表示不滿,其行徑相當於“反抗血族之王”,也就是造反!不管怎麼樣這一點,她還是不敢的。

況且當初德古拉斯沒有取她性命也只是心情剛好,如果她再做出什麼令他不滿的事,那可就說不準了。

因此在家中,雖然蕾娜是頂著“夫人”的名號,可實際上,她從不敢對任何事情擅作主張。

而德古拉斯則是浪漫地主張一切,他認為該打打殺殺的時候,就讓其他人去殺,他認為不應爭鬥的時候,那便沒有人敢妄動。他想要看不美,就必須眾人皆醜,他想要美時,有人不美,殺!

在血族中,就是踐行著如此規則,才讓血王的位置舉足輕重,而勢單力薄的人族則沒有反抗之力。正因此,才有話說:“血王乃世間唯一有資格書寫規則者!”

此刻,他想要花前月下,攜子之手,共飲一杯,則無人能擋。即便千軍萬馬臨於陣前,他也能有這溫酒一壺的浩然壯氣。

這,便是凱撒,這,便是血王!

福爾德自愧不如,今夜,他方才知曉,自己不能為王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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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時腐壞

但是,無論如何淡然,再怎麼逃避,也無法規避突如其來的現實。

酒醉一夜,清晨初醒時,酒也醒得差不多了。福爾德才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自己拼命趕回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怎麼能拋之腦後?

這時,德古拉斯還沒有睡醒,他就急得大喊大叫。

“父親,請起來!不得了啦!”

“怎麼……怎麼?著火了?”顯然,德古拉斯還沒有睡醒。他有些不悅地問道。

“請您聽我說,我這次回來其實……其實是——冷澗關被攻破了!”福爾德的眼淚花花都急得要奪眶而出,他揮舞著手腳,彷彿在模仿猩紅猿。

“什麼,你說冷澗關!?”立即,德古拉斯一跳三丈高。這一點也不誇張,作為吸血鬼來說,通常一跳就能超越一座塔。

看父親急切的樣子,不知為何,福爾德鬆了口氣。

沒錯,這種事情,如果交給自己那根本就沒有辦法,而父親的話,一定可以順利解決。對於這位神秘而強大的父親,福爾德心中無比信賴。

在他思緒飄遠,滿眼憧憬之時,德古拉斯已經披掛上馬,在催促他了。

“嘿!你小子還不快來!?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福爾德這才急急忙忙戴上頭盔,跑出大門橫跨上馬,跟了上去。

“父親!您不用帶隨從嗎?”在風中,福爾德擔憂地問。

“啥?隨從!?你什麼時候見我帶過那種東西。”德古拉斯氣急敗壞。而他的眼神中,也能看出心中的不悅和一絲憂傷。

疾馳中,福爾德看不出對方的眼神,不識趣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