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給我想法讓她說話!”
“老奴遵命!”王嬤嬤登時就走了上去,左手拉起了逢月的頭髮,往後一扯。逢月淒厲地哭了一聲,王嬤嬤右手狠狠地扇了下去:“說不說!”
一個耳光下去,逢月白嫩的臉頓時腫了起來。王嬤嬤打了幾巴掌,鍾姨娘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有些不忍地說道:“太太,看著逢月伺候婢妾多時的份兒上,就饒了她吧!”
太太抬起眼來一掃。臨清只覺得那目光冰冷刺骨。太太冷哼了一聲:“饒了她?她私自買通守書房的小廝,偷進書房。若不是昨日我派人去給老爺送夜宵,今天,那書房,怕就是遭了賊了。老爺的性命安危,你可以不顧,我可不能不管!”
鍾姨娘聽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謀害老爺這頂帽子扣下來,她根本就不敢再分辯。
逢月卻抬了頭,嘴角已經被打出了血跡。她有氣無力地說道:“太太,奴婢並沒有害老爺之心。昨日奴婢是去給鍾姨娘送點心。書房的門是開的,奴婢走了進去,卻發現一個男子在其中,看樣子,像是那日與大小姐在翠遠湖邊說話的公子。身後又傳來了腳步聲,奴婢害怕,就躲進了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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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七章 審問
臨清驚出了一身冷汗,目光緊緊地盯著逢月。這就是那日自己在蘭院外碰到的那個有些膽小的逢月嗎?這一番話,說到底,就是為了這最後一句吧!臨清的心如打鼓似的,抬起眼睛正對上了太太清冷的目光。
太太的目光在臨清的身上逡巡了一陣,然後轉頭過去厲聲道:“你可知你在說什麼!大小姐的聲譽,豈是你擔地起的!”
“奴婢不敢!”王嬤嬤已經鬆開了逢月,此時的逢月正伏在地上,半仰著頭,吃力地道,“那日奴婢也只是在翠遠湖邊遠遠地看了一眼,並不敢確定是不是那位公子!”
太太的手往桌子上一拍,腕間的玉鐲當地一聲響:“死到臨頭了,還要誣陷大小姐!書房的小廝都已經招認了,分明就是你買通他們的。你私通下人,****主子,還敢說大小姐的不是!來人,把這個滿嘴胡言亂語的人拖下去打到她說實話為止!”
“是!”兩個粗使嬤嬤上前,拉起了逢月,就往外拖去。逢月哭喊著:“奴婢不敢撒謊啊!萍衣當時也看到奴婢的,她可以作證!太太,她也去給老爺送夜宵啊!”
鍾姨娘一愣。太太卻眉頭一皺,揮手道:“還在這裡愣著幹什麼!”
外面零星傳來板子的聲音,還有逢月哭的聲音以及嬤嬤們的罵聲。臨清只覺得全身發冷,努力挺直了背脊,卻覺得全身一陣僵硬。
臨曉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門邊走了進來,臉色慘白,規矩地給太太行了個禮:“女兒給母親請安!”
太太卻滿臉怒容,說道:“你給我跪下!”
臨曉一哆嗦,腿一彎就跪了下去。太太又轉向臨清,目光如炬:“臨清你也跪下!”
終於算帳算到自己頭上來了。臨清卻無法,只能站了起來,走到了臨曉身邊跪下,低著頭。
外面的聲音時高時低。太太開了口:“臨清,逢月所說的公子,可有此事?”
臨清低著頭思索著。太太在罰自己跪的時候,明明是提過這事的,此刻卻裝不知道。現在是有了人證,看起來多半是真的了。既然事情已經傳開,她要做的,是把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小。而現在,只能賭一把了。她抬起了頭,臉色蒼白:“母親,我……是有這回事!”
“那人是誰!”太太追問道。
臨清忍不住無語。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