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因為氣急而咳了起來,南宮正翊趕緊倒了杯水給她,“來!先喝杯水潤一下喉嚨,先不要起來,躺著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他的目光順著杯子落到她的紅唇,再落入她的衣領時,那白皙完美的頸線,還有衣服下那高挺的渾圓,又讓他想起了她之前的妖嬈風情,頓時感覺自己有了反應,下腹竟湧過一陣熱流,一陣熱血湧上,俊臉在瞬間漲得通紅。
“謝謝你!”秦嫵冰將水杯遞給他,在發現他的異樣後,明眸深處閃過一絲詫異,趕緊拉高了棉被躺了下去,淡淡地對他說,“我好累,想歇會了!南宮公子,辛苦你了!你去歇會吧!”
南宮正翊的心突然像被針紮了一下,為她對他的這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而心痛。可自己對她來說,確實只是一個看病的大夫,他還能奢望什麼?
心底,雖然微微有些苦澀,南宮正翊依然笑著識趣地向她告退。
看到無極仍畢直地站在屏風的一側,秦嫵冰輕聲說道,“無極,你也退下吧!”
無極看了她一眼,“我就守在這裡。”
看到他臉上的堅持執著,秦嫵冰心裡輕嘆,也不再堅持,便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躺了一會,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渾然不知,那個守在她身邊的男人,在聽到她平穩的氣息後,終於放心地鬆了一口氣,身子微微向前一步,貪戀地看著那張絕色嬌顏。
他終於可以這樣看著她,守著她了!
但願,他能一輩子這樣守著她,哪怕沒有名分,他也心甘情願!只要能在她的身邊,他就會感覺充實、幸福。
東宮。太子府。
沐浴在陽光下的太子府,少了一層森嚴,多了一份溫柔。在春風的輕拂,庭院裡的百花怒放,春發綠枝,一縷縷清香隨風飄散,蜜蜂蝴蝶在花從中跳著歡快的舞蹈,美景甚是撩人。
一臉冷意的夏候昊澤對此美景卻是毫無感覺,直直地衝了進去,嚇得守門的侍衛呆愣了會,還未來得及行禮,他已經衝進了宮內。隨後而至的無奇趕緊朝守門的侍衛擺了擺手,連忙加快腳步緊跟了進去。
夏候昊澤寒著一張臉吩咐,“無奇,守在門口,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來!違者,格殺勿論!”
“是!”
屋內,太子夏候泓澤正背靠著鬆軟的大紅墊子,側著身子斜靠著躺在一張精緻柔軟的雕花躺椅上,手中握著一卷書,那悠閒自得的樣子,完全不像一個應該忙碌的太子。腳下正有一名侍女跪在那裡,幫他輕輕地按著小腿。
看到夏候昊澤氣沖沖地進來,侍女馬上站了起身,朝夏候昊澤行了一個禮,便在太子的揮手下退了出去。
夏候泓澤沒有起身,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仍是一臉溫柔的笑,紫瞳中閃著一絲狐疑,淡淡說道,“皇弟如此急地找上門來,所為何事啊?”
剛才夏候昊澤在門外吩咐無奇的話,他可都落在了耳裡,所以才會好奇。
夏候泓澤不提還好,這一提又把夏候昊澤的氣給提了上來,他咬著牙,恨恨地說,“皇兄,愚弟想提前行事!”
夏候昊澤的一番話,驚得讓一臉淡然的夏候泓澤馬上站了起來。
他收起一向的溫柔,厲聲斥道,“你瘋了?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最佳時候!我們一沒找到寶藏,二沒有秦世傑篡位的鐵證,你以為單憑几張往來書信中的含沙射影,就能定他的死罪?你是被誰氣糊塗了吧?”
“我們不一定要做得那麼絕,我現在不想要秦世傑死,只要秦家破了就行,我要讓她跪下來想盡辦法來求我!”夏候昊澤一想起他們歡愛的畫面,就恨得咬牙切齒。
他會把他們帶給他的恥辱,加倍還回給他們。
夏候泓澤紫瞳中精光一閃,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