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麼?”
“香之幫我挑一頂如何?”一隻白色的帽子被強行按進我手中,接著又被握住緩緩移向他的頭頂。
我滿臉黑線,還說要我挑,這算哪門子的挑法?
梅映之戴上帽子顯得人氣很多,恍若一個手無腹肌之力的柔弱書生一般,他對我笑,“香之以前總是說我長得像仙人,說是帶上帽子會顯得人氣很多。”
我瞪大眼睛望著他的笑臉,一陣恍惚。
“我要恢復記憶!”
眼見他臉上的笑臉漸去,他撫著我的頭,“香之,你生病了,就把記憶給忘記了,不。。”
“你昨日不是這麼說的!明明是你讓我失去了記憶!”我揮開他的手,大吼!
“香之,你記錯了。”
我氣憤的推開他,他像是沒料到我會忽然用力,一時不甚被我推的撞在床架上,我看都不看他一眼,鞋子也不穿下床就打算走人,哪知腰間一陣痠痛,雙腿一軟,人就摔地上去了。
一雙溫熱的雙手極時將我抱了起來,“鞋子也不穿,著涼了可如何是好。”
我瞅了一眼跟個沒事人似的梅映之獨自一人生著悶氣。
他抱著我坐在桌旁,我的目光頓時被桌子上的一道道飄著香氣的菜餚給吸引住了,我抬手就朝不遠處的烤雞伸了過去…
一隻纖長白皙的手把我的手劫了回來,將不是很安份的我按住,“先吃些清淡的。”
一勺清粥遞到我嘴邊,我煩躁的瞟了一眼,抬手就揮,卻揮了個空。
梅映之那混蛋反應不是一般的迅速,他將勺子放回碗中,搗鼓了一下,又將勺子放至我嘴邊,“別淘氣,肚子不餓麼?”
“不吃!不吃!我要漱口!我要洗臉!”我對著他吵吵嚷嚷起來。
“好。”
梅映之除了在床上略顯禽獸之外,脾氣卻出奇的好,我吵吵也好,胡攪蠻纏也罷,他都笑意盈盈的依我寵我,不得不說,對著這樣的他,想吵想鬧都有點鬧不起來。
真是煩躁死了。
看樣子反擊他得想些別的辦法。
次日,花船內。
一美人在船上大舞特舞,一雙眉眼對著梅映之大送秋波。
我頓時不爽到了極點,媽的,老子好歹也是帥哥一枚,這老女人竟然無視我。
我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映梅之,哪知他正著我笑,很明顯,他心情很好,我瞪了他一眼,心裡暗罵他色鬼,只是個老女人對他暗送秋波而已,他就心花怒放成這樣,噁心死了!
我起身正準備讓給這對狗男女一些空間,讓他們大搞特搞,可誰知卻被身後的一陣拉力拽了回去,待我莫名其妙的反應過來之時,舞女不知何時竟然不見了,而我正坐在他腿上。
“不開心?”他強行將我的臉扳回對著他,“香之,是在吃醋麼?”
“哈?”我一陣莫名其妙。
“是因看到別的女人喜歡我,所以吃醋了麼?我很開心。”他親吻著我的額間,一下又一下的。
我雙手將他的腦袋按的遠遠的,“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給你們這對狗男女一點空間,好成全你們偷情。”
他胸口起伏,眉眼彎彎笑了,“還說不是吃醋。”
真是越解釋,越亂,我瞅著他得意的臉色頓時腦羞成怒,“笑笑笑,笑什麼笑,你信不信我奸了你!”
他神情淡然,顯然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真他媽的看不起人!
於是在他似笑非笑的眼光下,我氣憤的反撲,小手非常粗魯的扯著他的衣袍,掀開探入,觸手的是光滑的肌膚,我手在裡邊搗鼓了一陣子,很是辛苦的解開了他的衣袍。
梅映之雖然看似清瘦,可事實卻有著非常有料的身材,八塊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