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很是敬重,他是族裡除了老祭司之外,第二個對自己好的人,這個山洞就是他當初幫自己找的,還送了不少獸皮和食物,不然他早就餓死了。
“納古,這是你的麼?”赫裡攤開手掌,裡面躺著顆長耳獸的獸牙。
納古老實的點了點頭,徐飛聽到這裡暗自挑了挑眉,不知道他來者何意。
“提姆死了。”赫裡說著,看了看倆人的神色,結果兩個人都神色茫然,壓根連提姆是誰都不知道。“就是掉進你們挖的坑裡的人。”赫裡很無奈,非要這樣解釋麼!
兩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那個倒黴蛋叫提姆。難道重點不是他死了麼?
“我們沒有殺他。”徐飛說,納古跟在後麵點頭補充道:“他自己掉坑裡的。”
“然後納古把他拉上來,我們就走了,那時他還是活的。”徐飛接著補充。
兩個孩子的神色都不像在說謊,而且赫裡獨自一人來這裡,其實已經相信了他們。“他是被巨蟒絞死的,”下一句話是對納古說的:“保護好你的雌性,最近不要單獨外出。”
一句“你的雌性”,又讓納古暈暈乎乎的,徐飛注意都集中在巨蟒身上。這裡的兔子都那麼大了,巨蟒該是有多大啊?
傳達完自己的意思,赫裡就走了。族裡還有一眾事情要商議,看著納古現在過得很好,圍著的獸皮裙還是新做的,他也就放心了。
“納古,巨蟒一般有多大?”徐飛想著動物世界裡的大蟒蛇,一口都能吞下一個人。蛇是一種長相豔麗的生物,但是那冷冰冰滑膩膩的觸感經常讓人毛骨聳然。
蟒蛇在這裡並不常見,它們很懶,大多待在雨林的深處,很少有這種快到冬天還出來活動的。納古這麼多年也只見過那麼兩三條,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粗獷的腰身和斑斕的花紋。
“成年蟒蛇大概有兩個你那麼粗,”納古瞧著徐飛的個頭,伸手比劃了下。至於長度,沒人敢量巨蟒的長度,除非是死的,不然沒事誰會去想量那個龐然大物的長度。
有兩個我這麼粗,是嫌我矮的意思麼?徐飛看了看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大個子,再想想有兩個自己粗的巨蟒,這不是史前巨獸麼?
“這幾天我們就在附近打獵,”他們只有兩個人,要真遇到巨蟒就是一場惡戰了,他不能讓徐飛有意外。
山洞外呼呼的風聲又響起,厚實的木門把風隔絕在門外。洞裡還是有些縫隙,徐飛抱著胳膊使勁的搓了搓。他沒有英雄主義,更不想去找死,對大個子的提議沒有任何意見。
徐飛想到蛇是冷血動物,馬上就要到冬天,到時它應該就沒什麼威脅性了。徐飛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床弄暖和點!前幾天還是盛夏,睡著鋪了一層的石床也沒什麼,現在晚上都有些涼了,他往石塊上鋪了三層獸皮,上面蓋兩層獸皮,每天醒來的時候還是不自覺的縮排大個子的懷裡。
木床在山洞裡睡起來估計也不夠暖,不如做個土炕。徐飛想到熱熱的土炕,又想到今天發現的溫泉,心裡有些癢癢。冬天,還是呆在溫暖的地方最舒服。
徐飛說出了對土炕的設想,納古自然同意。徐飛看了眼自己說什麼,他都贊同的傻大個,心裡很慰貼。人心總是肉長的,徐飛對待納古的心已經軟化了,在即將到來的冬季,有個人和自己在一起,也不會太難熬。
納古看著盈盈望著自己的小人兒,很想把人攬在懷裡。他自己一個人不知過了多少個沒有苦沒有甜,只是活著的日子。直到遇見了徐飛,時間才變得鮮活起來。
現在天冷風大,徐飛都不出去洗漱了。專門準備一個燒熱水的罐子,前幾天還特意讓大個子教他做陶罐,自己用泥巴糊了兩個盆,一個洗臉,一個洗腳。納古本來是個糙漢子,可在徐飛的瞪視下,不得不跟著一起講衛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