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書。”每個祭司生來就有一本屬於自己的天書,那上面會記載一些大事。
納古被傳為災星,也是因為大祭司的天書上記載著:晝隱於夜,月浮日沉,災星現世。
納古的出生幾乎百分百滿足這個條件,這一傳出去,便不意外的被當成了災星。
“天選本身沒什麼危險,主要是結果出來之後,”赫裡一邊說一邊嫌棄的看白把鼻涕眼淚抹在他的獸皮裙上,“所以我把白放你們這兒,等事情結束了再來接他。”
“這裡沒多餘的地方讓他睡。”納古板著臉,他可不想讓這個巨大無比的電燈泡夾在他和徐飛之間,最近好不容易才蹭上床。
徐飛也覺得讓白這個外來人員留在赫裡的部落裡會惹麻煩,直接點頭答應下來。
“沒地方給他睡。”納古可憐巴巴的看著徐飛,難不成要讓小不點和他們一起睡床?
徐飛想的比他還周全,白怎麼說也是個雌性,怎麼能和他倆睡一起。他看著納古,露出個笑容:“那就辛苦你了,這幾天還是打地鋪吧。”
現在是夏天,睡地上也不冷,況且大個子皮糙肉厚的,睡幾晚應該也沒關係。
納古聽完之後整個人失落的不想講話,連眼神都帶著淒涼,媳婦兒跟小不點睡,讓自己睡地上,這打擊太大了!
赫裡都不忍心看納古那沒出息樣,“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白就拜託你們了。只要給他餵飽了,他還是挺乖的。”
族長說完飼養技巧,也不再多看一眼,跟他們說了句“我走了”,就離開了。他怕再多看一眼白的鼻涕泡泡,又會捨不得丟下他。
白看赫裡真走了,也不哭了,就跑山洞門口往外瞅著,搞得像他真能在這一片黑中看見族長大人離開的背影一樣。
徐飛看白像一隻剛離開媽媽的小獸,這種分別的時候,還是讓他一個人靜靜待著吧。
納古是直接不想理小不點,但他更討厭赫裡。好不容易可以和媳婦兒培養培養感情,赫裡卻把那個纏人精送來了。
於是,白就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洞口,身後是那對不負責任的夫夫在忙東忙西,更襯得他一個人越發淒涼。
“唉,”白看半天沒人理他,嘆了口氣,“還是睡覺吧。”說完就懷著蕭瑟的心情往床上爬。
“等等!”徐飛看白準備上*床,趕緊制止他。
納古在旁邊聽的一喜,難道是讓小不點睡地下?可惜,後面的一句話又讓他萎了。
“洗乾淨了才能上床。”徐飛對白也一視同仁,不洗乾淨了絕對不能上床。
寄人籬下,白覺得還是族長對他最好,從來不要求他必須洗乾淨了才能睡,族長大人,我好想你。白在心裡流著寬麵條,還是乖乖去洗漱了。
洗漱完,他就自覺地滾到裡面睡了,轉過身遮蔽納古的刀眼。本來以為自己會擔心赫裡擔心的睡不著,沒想到還沒一會兒就打起了小呼嚕。
徐飛看著床上秒睡的人,再看看底下翻來翻去,聽聲音就知道沒睡著的大個子。
徐飛想了想,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和納古並排躺在鋪著獸皮的地上。“別折騰了。快睡吧。”他拍了拍大狗頭,小聲說道。
納古從他起身的時候就聽到動靜了,只不過不確定媳婦兒要幹嘛。這會兒媳婦兒的呼吸起伏就在耳側,納古圓滿了。
雖然心裡不煩了,另一股火卻又悄悄的升起來。納古覺得自己更不容易睡著了。不過他也不敢再翻身,怕媳婦兒嫌煩,又會跑上面睡。
納古胡思亂想了半天,最終還是啥也沒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納古醒了的時候,白正坐在床上眼骨碌直轉的看著他們。一見納古醒來,就準備說話。
“噓,”納古很兇的對他拜